沉沉的幕帘被拉起,寒风吹得我一簌,宫人拿出什么东西将他怀里的我盖住,被我两脚登开,挣扎抬起头,解释,“前几日月信刚走……”
他很不满意我的举动,事宜旁人解开他身上的大氅,将我裹住,警告道:“这就出去了,如果你想让大家都看到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就尽管动弹。”
被他这样一说,再多的解释也都暂时咽在了肚子。
“公子,我上两个月月信还来了。”大大的帽毡,将我的脸盖了个严实。“你知道的,三个月我才来一次……”
“那是小产……”
“不可能,”帽子下的我猛然伸出头,解释起来,“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了,今天太医不是诊治多么,他最清楚了。”
抱着我的手,一紧,“便是他告诉朕,你两月前小产过……”
太医,怎么会这样说呢?现在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去了这么段记忆?
“不对,我还有守宫砂、守宫砂!”
说着便要从毯子里伸出胳膊证明,被他喝止住,“守宫砂破了可以再画……”
我……
难道真的少了那么段记忆么?
说完他提气运功,飞了起来。
二月的朗月是这样的遥远,星星不曾见一颗。尚未完全干透的发髻,掉落出来,凛凛寒风扑在后脑勺上,嗓子生出一点点躁痒。
不过两个起落,就听到了踹门的声响。宫人纷纷相迎。福元殿牌匾静静的挂在门口,看着我被抱进来。
愣神间,便只觉得身上几处钝痛,坐起一看,方觉已身处床榻之上。
公子身后的幕帘被一层层的放下,宫人们缓缓退出离我越来越远。
门窗紧闭,浓郁的熏香,嗓间更觉干燥。
大氅被我拉得紧紧的裹住自己,看着身前的他,语气懦懦,“公子,我真与他没什么……”
太医这般诊断,我开始有些底气不足。
他松开腰带,紧扣在身线的袍子嘭开,抓住衣领,一扯,便只剩底衣。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坐在床边。一抹仿佛可以勾出世间所有邪恶的笑容,缓缓说道:“你也不确定了,对吧?”
我紧觉得往里挪了挪,“谁不确定,我很肯定,肯定没有!”嘟囔着嘴气恼道:“到底要怎样做,你才会信?”
他跪上床榻,手已经抓住了我的脚踝,“其实呀……很简单……”
“什么办法?”我瞪着眼睛问他。
他又近了一点,将我蜷起脚,一个一个的拉出,放在手心里捂住:“你想知道?”
我点点头。
“那你过来,朕说给你听……”他笑了下,仿佛四月春光。
闻言,忙附耳过去。
“那就是从了朕,便知说的是真是假呵。”
沉沉的幕帘被拉起,寒风吹得我一簌,宫人拿出什么东西将他怀里的我盖住,被我两脚登开,挣扎抬起头,解释,“前几日月信刚走……”
他很不满意我的举动,事宜旁人解开他身上的大氅,将我裹住,警告道:“这就出去了,如果你想让大家都看到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就尽管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