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奴婢不知。”她敛声细气的说道。
见着她低眉顺耳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低眉顺耳的另一个人。方问道:“鹤鸢姑姑呢?”
她低头不语。
“叫她吧。”我说,“有点事情想问她。”
她的头埋得更低了。
“怎么了?”见她如此,关切道。
半合着窗棂打开,笔直的窗扉将他剪了好看的影子。
他负手立于窗前,“她死了,你想知道的朕可解答。”
不知为何,听到他的声音,我会下意识的瑟缩。磕着牙关,回绝道:“不……不必了……”
他信步绕了进来,挂着的水晶帘,啪啪啪晃荡作响。
“你想知道什么?”抬手要为我拂去额角的碎发。下意识躲避,只觉得他指尖寒气渗人,若刀。
“你在怕我?”语气里满是疼痛,似乎躺在床上遍体鳞伤的人是他。
我闭了闭眼,将心底的怯意统统挡住,“是厌恶!厌恶你这双满是血腥的手!”
他俯身不过一个探手便拉住我躲避的身形,语气冷冷,“厌恶?很好,你就我这宫里厌恶到死吧。”
说着俯身下来将我扼住,温温凉凉的指尖触及的刹那仿佛有千万只恶鬼由指尖散出,一圈圈的将我卷住,生生要扼断了生气。
双手指尖扣在他的手背上,抓出道道血痕。他赤红的眼睛盯着我,随着指尖的力道一点点加重,灵台里的意识一点点流失,就在要流干最后一点意识的时候,他松开手,森冷的空气纷纷涌进鼻腔,抽光意识的灵台又倒回。
他颓然倒下,重重的压在我身上,吻着我的耳廓,语气湿润叹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送我回去吧。”我木然躺在他身下,感受他潮湿的心情,说:“让我回家吧,这样才能回到最初,你是我最爱的公子,我是傻愣愣的小雪。”
“对,我是你最爱的公子,记住,你最爱的人是谁。”他起身,用肘撑在头两侧,一手拨开我浅浅的发帘,一手探向腰际,轻轻一带,腿下便凉了一片。
他低头吻在眉心,挑开发帘的指尖摩挲在那点刀痕上,另一只手托住腰际,他的挺身便干涩的挤进来,他抬起头,点在我鼻尖,笑意盈盈的说道:“你由里到外都是我的人,”缓缓抽动两下,又才说道:“还想回哪儿去?这就是你家。”
和他的每一次都让我觉得是煎熬。这一次他极尽温柔,在我的感受里一如受刑,却不得不迎合他。
他感受到我的配合,闷哼一声,欣喜赞道:“小雪,真乖。”
我撇过脸不肯看他,“若无其事不能让你收手,就只能这样了。”
他猛然搅动,异样的感受让我我不得不看向着他,他伏在我身上赞道:“嗯,这样很好。”
我又将头瞥向另一边,“卖酒的阿姊说,这种事情配合的越好,结束的越早。”又转过头,用可以冻死一头老虎的眼神看着他说道:“我没法拦不住你进入,却要想法叫你快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