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他们是危险的人物啊!神出鬼没,没有规则可查!我担心,这里的两个异星来的孩子,会不会在计划还没有开始之前,就失去生命,我们真就全盘皆输了。”扫把状的胡须老人应声说着。
雷炎在岩石缝里看到了他们的脸,一位应该是另一位的仆人,这位红袍子的老者,就是宫殿大会时,驾着飞车,直接闯进大殿的人。那把灰色的剑还别在他的腰间,虚弱的肢体里,散着硬挺的强韧。
他们的胡须都真的太长了,一个似粗乱的扫把状,另一个绵长的似丝线。这是些多少岁龄的人,雷炎忽然很喜欢研判他们的年龄了。在这颗泽铊斯星体上,日月星辰的轨迹是什么形状,昼夜又是多久的变化,这可是一颗四角的星体啊!不是圆形也不是椭圆形状的星星。
曾经不死的星体,如今颓废成灰色!——
那些光明的能量飞向了哪里?是哪一节的循环被破坏。这是一个生存的大环境,所有的阴谋诡计和正义的光明都要被其左右。这就是世界的定义,再高明也离不开脚下的这片土地。
“传说,遗落城的旧兵,一半死亡,一半活着。行动难以预料,我担心他们破坏了我们的计划!”停下眼泪,他眯着老眼,用鹰一样的老手,抓着岩石。
“这真需要查明,下次让小矮人去探探吧!他行动机敏,我爱那孩子,也信任他。”红袍子的老者,抽出灰色的利剑,割裂这山峰,一阵阵猎猎的声音。
“他们很难驯服,我们还是留个心吧。另外是否考虑下,那两个灰人族,还有树根先生。你说是不是要……”欲言又止,他晃落胡须上的尘土。
“他们,还是算了,都是些不可信之人!狡诈的人做朋友,一旦反目,我们会死的很惨,你忘记光年集市上流传的故事了。那是多么惨痛的教训。”剑被放进剑鞘,老者凝望着星空。
停顿了许久,一直没有对话,金石在崖体力,似有似无地闪着点点的亮。
“先让他们去找第七枚金币吧!能找到,就放了他们,如若不能,会有人把他们化成尘土的!”灰旧的老子,在一双锋利的眼睛里,说出下一步的计划。
难道还有其他人要杀害自己和妹妹吗?
雷炎听到这里,心脏忽地狂跳起来,会是谁?——
思索的间隙,呼啦啦飞来一阵雨滴,雷炎躲进山崖的。
“呵呵,真有雅兴,这么晚了,你们没有匆匆赶路回去,还在这里谈心啊!两位灰蛾国的大臣,我的到来没打扰到你们吧!有什么新鲜的话题,也和我说说,现在我是那两个地球孩子的老师啊,专门教化灰蛾国的历史。我就想不明白,你说我一个树根先生,来自地球地心的枯木家族的分支,对灰蛾国的历史是一知半解啊,那个风羽老臣却偏偏命我来任教,我都很是惭愧啊!这怎么好。你们说我应该教导他们些什么?”树根先生,抬着木质的脚印子,踩着灰尘和眼泪的地面,也不小心踩踏着面前两位拖在地上的胡须。
“如今的灰蛾国,哪有什么历史,老国王都死了,你们就随便教些。只是别带他们误入歧途就好。想教什么就教什么吧!我们都不感兴趣。”拉着扫把样胡须的老臣很不悦。
“这怎么可以啊!他们智商那么低,我是该告诉他们老国王没死呢,还是告诉他们老国王已经死了呢?我都不知如何是好,最近真的好纠结啊,做了噩梦,我都快像那曾经的女主人一样,神经衰弱,夜不能寝了!你们给些意见啊。”树根先生的声音暴躁着,又忽然变了音调,撒娇的哼唧声,令躲在后崖处的雷炎大跌眼镜。
这是什么情绪的跌拓起伏啊!
雷炎开始偷看树根先生,平时那狡诈的模样下,现在幽绿绿的眼睛里是女性化的媚态,莫不是他中了什么毒,吃错了什么东西。
看到这状态,两位老臣慌乱中,身体莫名地稍微惊颤了下。
“老树先生,你该去看医生了,老国王的医生依然健在。还是早去早好。你已经病的不轻了!”
“没有啊,我很健康,对了喔!小精灵的密齿,你们看到没,据说丢失了!这是天大奇闻。精灵族们都疯了,把水晶都快踢爆了。你们说吗?好疯狂啊!”树根先生,怎么清咽喉,还是女子的声音,怪模怪样。
“水晶密齿?是谁弄丢的?”灰蛾国的那位风尘仆仆的大臣又是一惊。
“这样才好,丢了就丢了,这样我们这颗星球才热闹。不然呀,大家平时躲在自己的山洞里,谁也不认识谁,还认为这颗星球真死了呢!嘿嘿。”树根抹嘴笑着,更似个女子,的确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