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奋惭愧,“是我的错,我太笨了,早点拿到试题我才能有足够时间解题润色。”
“元盛王爷,现在你可以认罪了吧?”举子怒问。
肖知行扯开冷笑,“本王无罪!为何要认?”
“你!!”
忽然,张山海亲自带着一群人急匆匆来了,正是钱奋的父母和几位邻居。
“啊啊儿啊,儿啊——”背着一个包袱的钱母见到儿子的凄惨模样,顿时尖叫着扑了过来。
钱父也骇的面无人色,“奋儿,孩子,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啊?”
瞧着一家三口抱在一起痛哭的模样,哪怕钱奋再可恶也让人忍不住可怜。
等两老口恢复一些理智,张仁贵依次开始问话。
先是那几个邻居,他们纷纷确认,会试前一两个月确实有一位贵女进出钱家,还送了不少贵重礼物给钱家,可让他们艳羡极了。
李逍皱眉质问,“你们没有看到那人正脸?”
一人惊恐摇头,“那人高高在上,打马过去时速度很快,我们哪里能看清正脸?若是不小心开罪了贵人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你们也不能确定那是元盛王爷?”
另一人道:“我们哪里认识元盛王爷?钱家不是自个透露的吗?他们自家人肯定知晓啊。”
“我们听说元盛王爷喜骑黑马着玄赤色衣裳,那人就是的。”
几人眼睛瞟向肖知行,明晃晃表示就是她现在这样的。
李逍强调,“但也不能凭这些外物确定那是元盛王爷!”
“就是,这显然是有人假扮元盛王爷在栽赃陷害。”
“那样题怎么回事?一般人能弄到样题?!”
围观者互相争执起来,各有各的理由偏向。
【红色弹幕: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我们可以确认那人肯定是假的,但得有证据!】
【黄色弹幕:是的,我们都知道这是有人在算计,但得有确切证据证明王爷是清白的。】
【绿色弹幕:现在形势有些不妙。】
【黄色弹幕:不急,我刚刚瞧着,王爷好像心有成算了。】
【红色弹幕:可是这个姓钱的当事人一口咬定了王爷,偏偏还不能杀了他,否则更说不清了。】
【绿色弹幕:哎呦,急死我了,这到底是谁在算计?此举太毒了,一旦被落实,既毁了肖知行的闺誉,又毁了她的文声官声。】
【红色弹幕:难道是皇帝?或者北蛮人?封家人?】
【黄色弹幕:前面那个天阶才像北蛮的,眼前这个不像他国会有的算计。】
【红色弹幕:嘶,让我捋捋,我好像……】
这时,一直沉默的钱母膝行出来,摘下身后包袱打开,泣血怒陈,“陛下,各位大人,民妇有证据,这是元盛王爷送给民妇一家人的礼物。”
她哆嗦着翻出几块精美帕子、几根华丽钗子,“请诸位老爷验看,这上面有镇国王府标志,而这帕子上更有她惯用的绣纹!”
“我们没有污蔑她,民妇若有虚言,天打雷劈!”
顿时地上这堆东西成了全场焦点。
局势对肖知行越发不利。
舆论也开始偏向钱奋。
所有人看向沉着脸的肖知行,等着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