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放在脚底板下面。孟霜霜,除了钱,你还有什么?”秦雨挣开了孟霜霜冰冷的怀抱,李冬梅察觉出秦雨眼底的难过,就配合道:“是,我们很穷,但我们有爱。走,亲爱的,咱回家,甭理这个泼妇。”
李冬梅抱着秦雨出了办公室,两人进了电梯,秦雨说:“行了,放我下来吧。”
“噢。”李冬梅放下秦雨,“……她,就是那个甩了你的女朋友吧?”
“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着她的眼神……很绝望。”李冬梅顿了顿,“你是不是和你们主管闹矛盾了?”
“没呢。我很好。”实际情况远远不是这样,秦雨下|半|身已经疼到麻木了,心也麻木了。
两人出了电梯,秦雨大步走在前面,像是要挣脱牢笼一般的冲出了美容院的大门,李冬梅拉住了她,“……你要是想哭,就哭吧。我经常把肩膀借给燃燃哭,今天破例,借给你?”
“我为什么要哭?我还要赚钱,我还要养家,我还要去参加我宝贝儿子的家长会,有什么好哭的……有什么好哭的……”秦雨环顾这个街道,环顾能望见的高楼大厦,“不准哭。哭也没用,不准哭。”
“发泄一下而已,你哭吧,没人看见,我替你保密,好么?别这样憋着,很难受的。”李冬梅刚想抱抱秦雨,给她一个友谊的鼓励,就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啊!孟霜霜,你疯了是不是?”秦雨惊恐的看着手里拿着一根棍子的孟霜霜,她竟然从背后就这么大庭广众的把李冬梅打晕了!“冬梅,冬梅……”
“啪啦”孟霜霜挺着胸,快意的把棍子扔到一旁,“你想和她在一起啊,我现在就弄死她!你们有爱,真是笑话!你给我起来,走,走!”
“你干什么,你神经病!放开我!”秦雨被孟霜霜抱在怀里,向停车场那边拖过去,“救命啊!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小雨,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喊,我就把你拖到郊外去,活埋了!”孟霜霜喘着粗气,把秦雨扔进车里,她坐上驾驶席。
“……”秦雨也颤抖的缩在车后,“你疯了。你还想怎么样?”
“疯了?我正常的很。”孟霜霜踩下油门,秦雨喊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我们都不是孩子了,都是成年人,难道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你为什么要打人,出人命怎么办!你停车,停车……”
孟霜霜面不改色,一路把车开到她和柏南筝平时鬼混的公寓里,仍旧一路拖着秦雨进了门。
“柏南筝!”孟霜霜进门就看见柏南筝醉醺醺的趴在地毯上,对着一个空酒瓶瞎唠叨。
“又杀猪啊?”柏南筝抬起头,瞄了孟霜霜一眼,摆手道:“我今天没兴致,你爱玩上楼去玩。”
“玩你妈!”孟霜霜抄起一个红酒瓶,就大剌剌地扔在柏南筝眼前,“我以后都不玩了,你,现在,马上,立刻离开,把钥匙留下。”
柏南筝也没多意外,看向孟霜霜道:“过河拆桥啊你,行啊,孟霜霜。找到真爱了是吧,在我这里瞎显摆?了不起啊!真爱……我都还没找到呢,凭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找到了!这个世界太不公平,我真受不了……我这么掏心掏肺的,也跑了,我就是爱玩,你让我怎么办?每个人得个性不一样嘛……”
“……”孟霜霜不再理会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柏南筝,拉着一万个不愿意的秦雨就上楼去了,“啪”得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去洗澡,换上浴袍。出来,我给你擦药。”孟霜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光线暧昧不清的卧室里,她就这么凝视着秦雨,这个世界所有的喧嚣和热闹都被挡在了卧室外。
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我要回家。”秦雨捂住肚子,开口道。
“我要回家,今天学校有家长会,我必须过去。我们改天再谈吧。霜霜?”
“霜霜?孟霜霜?我们这是干什么,我们有各自的家庭,各自的生活,各自的责任,我们不该这样,法律也不允许我们这样。霜霜?”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孟霜霜忽然抱住了秦雨,她紧紧的把秦雨抱在怀里,“我去找过你,我真的去找过你,要是我知道我和你吵架以后,我们就要分开七年,我一定不会和你吵架的……对不起,我好想你……呜呜……我好想你……我这七年就像行尸走肉,我不能没有你,我想你,想你,好想你……小结巴,我好爱你,我真的,真的,好爱你,只是那时候,我自己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半步猜答【我也受不了】读者问:我不是研究你所说的那个专业领域的,写文的初衷,如果你是单只我受不了这本小说的话,一句话概括,受不了也得受着,这就是过日子。
嗯,你要是问我本人写文的初衷——大部分情况下,我的脑子里会出现一些画面,让我产生了好奇心,到一定程度,就会产生某种自不量力的英雄意识,就像,我要写好这个故事!I can I will!某种上帝给予的责任感,当然,我会考虑一下,能否赚点糖果钱。除去这些理由之外,深入灵魂来说的话,可能听上去有点滑稽,初衷就是……我很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