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步猜作品▓▓▓▓▓▓▓▓▓▓▓▓▓▓▓▓
一共请了五天假,柏南筝算算日子,就乖乖的拿起公事包来言氏上班了。
言战看到她春分满面的样子也替她开心,话没有多问,上司和下属见面的第一分钟就聊起了最近出差的诸项事宜。
“言总,反正这个会议也是要去一个风景宜人的地方去开,不如让主办方选在塞班岛好了。言董之前也说今年想再去一次塞班岛的。”
“大哥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对游玩这种事情,你倒是比谁都记得清楚。”
柏南筝在心底吐了一口吐沫,能记得不清楚吗?言忱是在塞班岛出生的,每年言忱都会去塞班岛度假两次,柏南筝总是在心里揶揄言忱这是在“回归母体”。
“言总,你日理万机的,这种琐碎的小事当然不记得。”
“好,那你就和主办方透个口风好了,这样他们也省了一笔。”
“好的。”柏南筝在心底使劲用脚底板拍掌,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带司燃一块去塞班岛畅游一番了,刘彤说了,多让司燃出去散散心也是个好法子,最重要的是,柏南筝从前一直很想带司燃出国旅游,但司燃总以学业忙推辞过去,她们俩也只在国内没有熟人的小地方手牵手逛悠过呢。
心里打着公费旅游的小算盘,柏南筝今天工作的效率特别高,不过晚上还有一个饭局,她要陪着言战过去,挡酒挡到差不多的时候,她溜进洗手间里给司燃打了个电话,“喂,燃燃,晚饭吃过了没有?”
“这不还早晨吗?”那头的司燃精力充沛的问。
“……”柏南筝当真以为自己是今天喝多了,她认真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钻表,看来看去,现在已经快晚上八点半了,可不是早上八点半她出门的时候!
“……你……是不是画了一天?”
“……”那头的小秀也意识到时间不对头了,她恍然大悟的说:“是啊,已经晚上了!我还以为是你早上刚出门呢,我才画了三幅画。”
“才化了三幅?你一天要画几幅!!赶紧给我吃饭去!”柏南筝漱漱口,命令小秀道:“冰箱里有昨天的饭菜,你用微波炉热一下,吃完了看会儿电视,我回来给你带夜宵,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
“你真是个画痴!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这个画画不吃饭的毛病!”
“……”那头的小秀不敢再说话了,柏南筝清了清嗓子,“赶紧给我吃饭去,挂了。”
“嗯。”
柏南筝挂掉电话,从洗手间出来就连忙回到饭局上,她一眼就看到言战靠在座椅上,正在和云氏的二公子云啸尘说话,这位云二公子可不是这一桌的,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坐下来就不走了,她凑近一听,两人正在商量着赌马的事情。
“言总。饭局结束了。”柏南筝提醒道。
“我知道。我再和啸尘聊几句,刚才公关已经来过了。”
“好的。”柏南筝左瞅右瞅,饭局上的人差不多都该干嘛干嘛了,唯有言战坐在这里和云啸尘热火朝天的聊着赌马,她无奈的点了一根烟,静静抽起来。
上班第一天,她就收到言忱的命令,说是禁止言战赌博,她约莫知道最近言战在地下赌场输了四百多万,这才引起言忱的高度注意。
“咳咳。”柏南筝像是被烟呛到了一样咳嗽了一声,云啸尘注意到了,就欠身说:“言言,我们就聊到这儿,明天你有空的话,我带你去看看那匹马,它真的已经赢了六场。柏秘书等着呢,今天,我就不多说了。”
“云先生,我们言总明天的行程已经安排妥当了,恐怕抽不出时间来去看一匹马。”柏南筝软声说:“不如改日吧,言总,你说呢?”
“我……”言战还没说话,这大包间的门就被打开,言忱目光冷峻的走进来,柏南筝立即站起来,说:“言董好。”
“吃完饭了?”言忱问言战道,他压根没看云啸尘,柏南筝心里咯噔了一下,气氛不大对劲儿,这兄妹俩又杠上了。
“刚吃完。”言战坐起来穿上外套,柏南筝也答道:“宴席刚散,今天老伙伴多,言总就多叙了一会儿。”
“啸尘也是你的老伙伴?”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言战扣好袖子上的几个纽扣,抬眼问言忱道。
“回家。”言忱转过身去,言战也跟过去,柏南筝拿起言战的包,对想追过去的云啸尘说:“云二爷,您慢慢坐,已经结过账了,甭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