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离开,明明确确。
不是说了吗?
把事情忘了,永远也不会有下一次。声音很冷。
不是看到了吗?
他扭头就走了,没有动摇半分。筱雅哀叹了一声,望着他远去背影。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渐渐冷透她眼眸。
原国皇宫气派宏伟,坚厚宫墙绵延不断,红瓦飞檐此起彼伏。从南而北纵横而观,建筑布局整齐有序,宫殿楼阁鳞次栉比,可谓巍峨壮观。大气宽广太和殿门前,熙熙攘攘站满了等待宣召入朝群臣。
待群臣排列好队伍一个跟一个谨慎庄重地入殿时候,原卓景便会踩着不紧不慢步伐,从后面赶上,站左列前位置。然后行礼,上朝。
今年似乎是原卓景多事凶吉不定流年,今日少不了一场唇枪舌战。
“景,你要作何解释。”原卓流端坐高位上,聆听群臣上奏,问题终还是要落到原卓景身上。
“臣弟确接见过王谢长夫妇,并且答应帮他们找万慈神医。”原卓景迈出一步如实回答。
“众所周知,万慈神医两年前隐居山野,鹤云宰相齐不谋花了将近一年时间方打听到神医下落,而怀安王爷真是好运气,只花了三天就帮王谢长夫妇找到神医。”李德来再次直言不畏揶揄原卓景,他此话讲意思非常明确,要不就是你原卓景神通广大,要不就是你原卓景跟齐不谋关系不浅,从他那里得到神医下落。
“景,你真只花了三天就找到万慈神医?”原卓流忍不住蹙眉,问出大家心声。李德来方才话一说出来,可谓君臣震惊。
“臣弟是答应不管结果如何三天后都给王谢长回复,也确是这样做了。”
“然后呢?”原卓流望着他问,群臣眼珠刷刷地滚落他身上。
“吏部尚书李大人对臣弟事可谓无所不知,呵,敢问李大人说这些话之前,是否已经向王谢长本人求证过?”原卓景眼光略过右相,直视李德来。李德来面色微紧,他得知此事后派人找了王谢长很久,可没有找到他人。
“王谢长得到怀安王爷回复后立马收拾行李带着儿子千里奔赴鹤云寻神医而去,这不是除了怀安王爷和齐不谋,再也没人知道他们下落吗。微臣无能,没能找到王谢长,请皇上体恤。”李德来说。
原卓流眉头一紧一松,原来只是李德来推测,漏洞百出。
“李大人说是,莫说李大人无能,臣等派人历经千辛万苦寻找神医也未果,只好作罢。”礼部侍郎邱大人接话,话说礼部尚书冯大人作为使者出访梁国未归,由侍郎邱大人代理上朝。侍郎邱不过是个跟屁虫而已。
“看来李大人刘大人也只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王谢长确因为臣弟缘故去了鹤云找神医,但臣弟其实也没有打听到神医隐居何处,至于王谢长找没找到神医,臣弟也不得而知。”
“怀安王爷此话很难让人信服。既然怀安王爷不知道神医下落,王谢长为何会急忙动身离开原国到鹤云?”右相一直闭口聆听此刻终于忍不住插话。一干臣子便附和开。
“是啊,请王爷解释清楚。”
看着他们趋炎附势一干人等,原卓景内心嗤笑不已,亦不屑再看他们,昂头直面坐龙椅上光芒万丈原卓流。
“微臣不过是告诉了王谢长一个找到神医方法,既然各位大人想知道,微臣告诉你们又何妨……”原卓景眼睑垂下,难掩苦涩之心。
都道万慈神医隐居山野,鹤云江淮一带,虽然不能确切找到神医人,但大可以让神医自己出来找到王谢长。而原卓景就是为王谢长出了一个让神医亲自来找他主意而已。
前段时间鹤云江淮一带,流传着一个关于老父亲和老母亲为儿跋涉千里,下跪求医,不眠不休感人故事,细究一下便可知道,此老父母亲不是别人正是王谢长夫妇也。不过就不知道这班身为原国要臣,却一天到晚只想着怎么对付原卓景听说没听说就是了。
王谢长夫妇下落不明已有好几个月了,原卓景曾派人打听过,估计他们很幸运让神医遇到,并感化到神医。
没想到啊,他们竟然此事上大作文章,把他和齐不谋联想一起。真正与齐不谋有联系,竟大言不惭指认别人,实可笑。
原卓景噙笑余光扫过右相和李德来等人那些张正义凛然伪君子脸上,对他们老奸巨猾不由得钦佩,却又感觉心是如此累。
“王谢长此事看来大家都误会怀安王爷了。”左相引仲夫子适时说了一句中肯话。但接着不无好看问。“听闻王爷前段时间被人暗杀,不知此事严重否?”</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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