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了这么久,终于正式迎来了她自己亲手所种下苦果,而这头碍着血房晦气不能就近看上一看,满肚子火没处撒弘历正殿也没闲着——
“只是什么?”
“只是奴才去储秀宫中走了一遭,却是发现了不少可疑东西,储秀宫里奴才说前几日浣衣局所送来衣物不知怎么带有香味儿,一开始也没上心,只以为是那头人想要上赶着讨好贤嫔娘娘,却没想到娘娘穿上身之后觉得难受极了,便再不敢穿只叫人收了起来,方才,方才太医瞧了瞧说是那衣裳上有股子异味,具体是什么还得仔细查查,而此外……”
看着整张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富察明玉,和一旁忍不住掉泪却不敢哭出声永琏,吴书来心中默默道了句哀——
“此外,储秀宫奴才听闻贤嫔娘娘出了事儿都着急得不行,奴才去时候正是张罗着炖点子补品,可太医却是从那药材里头闻出了红花味儿,底下人说,说这些个药材都是皇后娘娘前些日子赏赐过去……”
“什么?!”
听闻此言,场之人不由得面面相觑,而出声不光是顿时勃然大怒弘历,还有一旁终于慢半拍回过了神来富察明玉——
“皇上,我冤枉啊!”
到了眼下这般田地,富察明玉也再也分不出心神去想高子吟为什么竟是会拼得肚中孩子不要也要拖自己下水,满心满眼便只想量减轻自己罪过,逮着了机会也不等弘历发作便急吼吼辩解出声——
“我承认,我对贤嫔确实没能像所说那般一团和气,可自从您先前撩下了那些话之后,我却也明白哪些事儿能做哪些事儿不能做,再者,无论贤嫔怎么样,孩子总归是无辜,我也是有了两个孩子人了,怎么会恶毒去朝有孕身她下手?”富察明玉这会儿也顾忌不上平日里端庄模样儿,跪弘历脚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些个药材都是先前时候坤宁宫走水,母后皇额娘和圣母皇额娘怜惜我才赏下来,送去储秀宫之前,还怕药性跟孕妇有什么冲突,特特去找了邓御医过来瞧了瞧……皇上,我真是冤枉啊!”
“不是你那是谁?”
弘历本就不是个太拎得清,加上此时正怒头上,便是没那个劳什子功夫去仔细思忖,只觉得富察明玉这番作态全是狡辩——
“难不成子吟还特特为了陷害你而不顾肚子里孩子?!”
“皇上,我不是这个意思……”
富察明玉这会儿也总算是回过了味来,察觉出了高子吟‘良苦用心’,勉强压抑住心中滔天恨意,避重就轻转过话头——
“这宫中这么多眼睛看着我赐下药材,说不定就有哪个内里藏奸想要挑拨我和贤嫔关系,从中插了一脚,而退一万步来说,甭说我真没有这个心去害贤嫔,就是有,我也不会做这样堂而皇之啊……”富察明玉看着弘历满脸狐疑样子,一颗心不由得沉到了谷底,咬牙之间竟是直直抛出一句,“若是您还是不信,我愿意退位让贤,以示自身清白,望皇上明鉴!”
“你……”
不得不说富察明玉这招以退为进本钱实落得大,不光是听得场嫔妃目瞪口呆,就是压根不相信富察明玉半个字弘历也不由得犹疑了起来,可是就这满场哗然之时,外头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阵极大响动,而随着这声响动抬头望去,竟只见是哭丧着脸太医和满手是血丽珠——
“主子爷,孩子,孩子保不住了,是个男胎,而娘娘,娘娘也厥过去了!”
“什么?!”
事已至此,除了满心生痛弘历,和满脸灰败富察明玉之外,场之人谁也不敢再搅这趟浑水,象征性挤出几滴眼泪做了做样子之后,便一个过一个接连告退了出来,而走回翊坤宫路上,景娴揉了揉眉角,只觉得疲累极了——
“这事儿咱们不能再插手了,让底下人把事儿做干净点,抹了之前痕迹……”
回想着刚才短短时间内所发生一连串儿让人始料未及事儿,以及出长春宫之前后所看到富察明玉眼中滔天恨意,也等不上容嬷嬷应上一声,便只听到景娴以只有二人能听得到声音轻轻抛出几个字——
“这乱腾劲儿怕是才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牙医好凶残,现还咬着棉球,右半边脸完全没感觉了QAQ
ps,对于孩子神马时候可以看出性别,这个真摸不着头脑,有说三个多月可以了,有说要四五个月,剧情需要,莫拍嘿嘿=3=</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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