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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大叔在她家住的事情已经在公司传开了吧?
这时候,前台朝她走了过来,“苏锦言,有位警官找你。”
苏锦言朝着会客厅一看,视线穿过玻璃板,张胥坐在那里,冷毅的视线与她相撞。奇怪,她微微皱了皱眉,他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她朝着前台笑了笑,“好的,谢谢洪霞。”
前台的脸色变了变。
苏锦言没有留意这些,她还在想张胥这个时候找她的目的,人往往对未知的情况感到紧张和恐惧。她擦了擦掌心的汗,敲门时,握拳的手微微颤抖着,进去后,她跟张胥打了招呼:“张……张警官。”
张胥正襟危坐,背脊就好像插了一根钢条,挺得直直的,略微冷峻的眼眸扫了眼苏锦言,看出她有些紧张,眸色沉了沉,“苏小姐,请坐。”
苏锦言坐在他身边的单人沙发,不明白这个刑警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该说的她昨天就说了,再问她也是白问,她总不能告诉他。
“你认为有什么力量可以取走一个人的心,而没有伤口呢。”张胥的目光就好像一张网,牢牢地把苏锦言锁定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苏锦言一震,他是什么意思?他究竟知道了些什么?张胥问出的问题令她心里头一阵兵荒马乱,但表面上还是强忍着镇定,“我不明白张警官的意思。”
“我修过心理学和行为学。”张胥双眸眯了起来,整个背部靠在了沙发上,窗外的阳光投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投下一片阴影,过了一会儿,他缓慢的说:“你现在很紧张,而且很想逃离这里,对吗?”
“警官,你的问题这么超自然,但凡是一个正常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好吗?不会回答了,当然就紧张了,你上学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试过,不会做黑板上的题目,还被老师叫上去的经历吗?那时候,你不紧张,不害怕?”
苏锦言跟他辩论之后,紧张的情绪好像随着这些话一起排出体外了,整个人放松了许多,身体也不像刚才那样紧绷着,好像是坐在那里等人宣判刑罚的凶犯了。
张胥嘴角一挑,笑容里多了几分追忆,这人还是跟以前一样,禁不起别人的挑衅。
苏锦言皱起了眉,神情越来越冷淡,这就表示她对眼前这个人一点好感都没有,“张警官,如果你找我不是因为案情的事,我想我们没什么可以聊的。”
“我去医院调查过,死者赵佳佳在死前的前一晚在医院碰到过你,我查看过监控录像,也跟死者的丈夫确认过,死者见了你之后就变得跟另外一个人似得。”
“我?”苏锦言站了起来,表情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张警官,你现在是把我当成嫌疑犯审问了是吗?为什么是我呢?当晚洗手间除了我们两个还有第三个人进来了,你怎么不说是她?”
张胥沉默了一下,之后缓缓吐出:“没有,监控录像显示,那天晚上进去洗手间的就只有你和赵佳佳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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