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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和朕说说看,庞统领莫非还有错不可?”弘武帝忍不住怒色上涌。
马长河一板一眼:“皇上,实不相瞒,庞统领他还真有错。他们龙门军在比赛时,对我裁决军辱骂有加,尤其是他庞仁杰,更是骂声不停。我裁决军都是一群大好男儿,岂能容忍他庞仁杰辱骂?实际上,皇上,若是这龙门军不加以辱骂,使得我裁决军兵士冲动,卑职觉得两方战事,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这马长河一句话讲出去,确实让龙门军的人都坐不住了。
“马长河,我草你姥姥。”
“无耻。”
“马长河,我****八辈祖宗!你这意思难道我们赢了还得再比一场不可?”
龙门军的这些兵士们气的肺都炸了。
怎么可能不生气?
这马长河说的话简直是扭曲黑白啊,这龙门军和裁决军打起来的时候,谁还不互相辱骂一番?多多少少都有些碎语的叫骂,大家也都不当成一回事。但马长河却将此当做理由,并且还振振有词。
马长河神色如常:“皇上,你也听到了,这龙门军现在如何?满嘴脏话,辱骂连篇,可见龙门军这群人的素质怎般底下,是人都忍受不了。我们裁决军的这些兵士也是正常人,在他们这般脏话辱骂下,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也很正常。”
弘武帝现在是别提多郁闷了。
你们龙门军要是这时候不插嘴两句,那都还好说。
可这群兵士太不冷静了,人正说你们辱骂呢,你们上前就骂起来了。
这不正中了马长河的圈套吗?
“照你这么说?庞统领还有错在先了?”弘武帝眯起眼睛。
“皇上,卑职觉得,我这兄弟确实有错,但却不是无法原谅。就似有朝一日有人辱骂皇上您,我这兄弟也必然会第一个身先士卒的冲上去,与那人拼个你死我活。”马长河态度恭恭敬敬。
弘武帝听到这,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现在确实是叹气。
这让他如何是好?
他现在便是要定这盔甲兵死罪,都不成了。旁边那么多大臣看着呢,不乏有些大臣是向着他说话的。
再者说,马长河愣是把黑的扭曲成了白的,他若真定了这盔甲兵死罪,那才叫麻烦事儿多。
想了想,弘武帝也只能罢休,毕竟庞仁杰只是他的一颗棋子,而且,他早就想换了庞仁杰在龙门军的职位,只是手底下忠心耿耿的人确实不多,又怕伤了庞仁杰的心,这才让庞仁杰去忠义堂当堂主,慢慢卸掉他庞仁杰在龙门军的统领职位。
如今庞仁杰人又没死,没必要为此喋喋不休。
当然,若真就那么算了,他弘武帝颜面往哪搁,语气硬邦邦的吩咐了韩公公一嘴,扭头就回去了。
韩公公扯着鸭脖嗓子,将话转告出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马将军,不管如何,此人伤害庞统领之事儿是真的,又是练兵这种规模浩大的日子,罪加一等。卸下此人盔甲军职,贬出裁决军,终生不得踏足京城!”
“是,谢皇上。”马长河舔了舔嘴唇,对于他而言,这结果正是他要的。
不仅伤了庞统领,他也不需要付出什么。
想到这,马长河只觉得舒爽不已,随即,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杨辰,那眼神里浮现出的冷意,似是要告诉杨辰,他马长河玩残一个人,就那么简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