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了洗手。不敢置信地说着,春花此时才开始有些紧张,“怎么了?难道不对吗?”
秋月用手指点了下春花的额头,“你呀,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这不是拆咱们主子的台吗?什么时候才能学得跟你哥哥一样,有些心眼,哪怕有你哥哥半分也足够用了,本来苏侧妃就想着拉拢彩衣,主子为什么要帮彩衣的娘,不就是为了让彩衣为主子效力吗?你倒好,拿着杆子把人打了出去,你这不是上赶着把彩衣弄到苏侧妃的队伍里去吗?”
春花犹自茫然,“有那么严重吗?她早晚不是还得来求咱们主子,没咱们小姐,她办得成什么事?”
“话虽然如此,但你却不该这样说她,我与她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我拉拢她想着孤立苏香玉,她挨着我不过是想安顿好她母亲,你现在这样一搅和,很容易让她放弃咱们,寻找下一个帮手,”静雅看着春花,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不过看着春花内疚的表情,又有些不忍心,安慰道“不过,大概没什么要紧的,以后说话做事多跟着秋月学学,眼见着冬梅最小,都要超过你去了,你这脾气,可真不能嫁入什么大户人家,但凡有个主母或者小妾,你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看到静雅没有责怪她,春花也放下了心,乖巧地说道“奴婢记住了,以后不乱说话。”
静雅笑着对秋月说“得个空,还是得跟彩衣见一见,也好叫她安心,另外,也得先去永安寺那边安顿安顿,供奉些香火钱,”
难得苏香玉出去的那日,静雅抽了个时间,就去了同心苑,红袖巧云两个大丫头都不在,下人们看到亲自光临同心苑的王妃,一个个都是受宠若惊的样子,伺候在外间的眼生的小丫头将静雅请到花厅,上了茶水招待着,嘴里恭敬地说道“苏侧妃临近正午的时候出去了,只吩咐不用备午膳了,想是午膳前都不会回来,不知道王妃有什么吩咐,等苏侧妃娘娘回来以后奴婢好禀了娘娘知道。”
静雅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小丫头有些脸红,一旁的秋月说道“王妃来不过是看看苏侧妃的,来跟苏侧妃娘娘聊聊家常,没什么其他事儿,”说着秋月转头对静雅说道“主子,不然咱们这就回去?苏主子也不在,”静雅没搭腔,秋月于是继续问小丫头道“对了,彩衣姑娘也快生了吧。”
小丫头点点头,秋月接着对静雅说道:“左右咱们来一趟,要不主子去看看彩衣姑娘吧,”
“也好,”静雅笑道。
于是,主仆二人在小丫头的带领下去了彩衣彩蝶的住处。
二人进了室内,彩蝶便拉着小丫头出了屋子,留下王妃与彩衣还有秋月三人。
彩衣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现在她想干什么都是有心无力,还好,靠着曾经王妃提供给她信息,彩蝶与母亲联系上了。
知道母亲安全,她暂时也去掉了一块心病。
静雅看着半天彩衣都没动静,于是开口说道“我知道你思念你的母亲,永安寺那边,我已经在安排了,要不了几日,你母亲就能搬过去,那边环境好,离咱们王府也近便些,香客也多,尼姑庵里的日子跟永安寺是没法比的,等你母亲过去了,你就放心了,”
彩衣好像并不十分上心似的,说道“一切但凭王妃安排。”
静雅见彩衣没有要多说的样子,于是说道,“你母亲也不容易,怎么当时就那么坚决地要离开你爹爹呢?其实,在相府生活不是很好吗?”
彩衣转过头去,有些飘渺地看着慕容静雅,“母亲大概是太伤心了吧,哪个在大夫人手底下生存的小妾,日子能过得舒心呢?有争斗的地方,就会有失望,我想,母亲应该是爱极了爹爹吧,她不愿意与人分享夫君,也许,她宁愿把最美好的过往留给自己一个人去回忆,也不想记忆中有其他女子的存在吧。”
静雅叹口气说道“你说的话也许有道理,但现实往往跟理想是有差距的,这个世上,不单单只有爱情,亲情,家庭同样重要,如果守着至死不渝的爱情,也许就会像你母亲那般,孤单的,一个人艰难的生活着,既得不到你爹爹的人,空守着你爹爹曾经的心过日子呀。
静雅不过是一时失言,联想到她自己的情况,有感而发罢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彩衣就有些不舒服起来,于是说道“子不言父之过,上一辈的事儿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作为女儿,我也只是尊重母亲,希望母亲能够舒心,尽可能地让她过得没有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