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喜娘,这是我男人陈辰,俗话说的好啊,这遇见一次是偶然,遇见两次就是缘分了,更何况你们还住在我家了,需要什么就开口,千万别跟我们客气啊!”
那喜娘一看就是一个豪气的女子,叶落舒看着她,忽然就笑了。
那喜娘在周氏家中的表现还有她方才在院子的说的话,没有一句不泼辣的,但是才端起饭碗,却是一口菜都没夹到自己碗里,全进了她丈夫陈辰的碗中了。
她丈夫也是个憨厚的,虽然不曾动筷子给喜娘夹菜,但是每次喜娘给他夹菜的时候,都能看到他脸上扬起傻傻的笑意。
无声无息中,便给人一种幸福的感觉,如此平淡无波岁月静好,却让叶落舒看得有些羡慕起来。
“爹,你可不知道,那张家娘子看上去是个老实温婉的,没想到还是个狠角色,那周氏就是她和她弟弟两个人合伙弄死的,两人刚才已经被县太爷带走了!”介绍完自己,喜娘夹了一口菜,对着老翁道。
“张家娘子?她居然有那么大的胆子?”听着喜娘的话,老翁震惊了,连忙接着问道。
“可不是,若不是她和她弟弟两个人亲口承认,就是我们也不信呢!”见着老翁不是很信自己媳妇说的话,那陈辰连忙接着道,憨厚的脸上,赫然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老翁见此,不禁重重的叹了口气:“这真是作孽啊,好好地日子不过,干什么要去杀人呢!这下可好,把自己搭进去不说,还苦了孩子,真是造孽啊!”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老人家你也不必为那孩子觉得可惜,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这或许是上天故意给孩子的一个试炼,若是他通过了,将来阳光大道可平步青云,若是试炼失败,那便是他自己没有福气,也怨不得他人!”
“公子说话就是好听,虽然我也听不大懂,但能觉出是句好话,爹啊,你也别想太多了,那孩子已经被宁家抱走了,宁家有钱,膝下又无子,想来也是能对孩子好的,若是他们敢对孩子不好,不说别的,就是乡里乡亲也是不会同意的!”顺着叶落舒的话接了下去,喜娘见着老翁脸色有所转变,连忙转换了话题,开始给叶落舒和南宫瑾他们说起当地的风土人情、奇人异事起来。
一顿饭也算是吃的相当愉快。
饭后天色还早,叶落舒和南宫瑾又和那陈辰还有老翁聊了会儿天,然后这才回房。
两间屋子,青青和叶落舒占一间,南宫瑾和韩千还有车夫占一间,住着倒也算宽敞。
“公子,你和南宫公子跟老翁他们说了些什么呀?竟然聊了这么晚?”见着叶落舒回房,青青不禁出声对着叶落舒问道。
“也没什么,总之就是一些风土人情什么的,我们此次前来既是为了办案,光是这么没头没脑的可不行,松州距离盛京很远,很多民风都不一样,破案的关键在于细节,而我们能够多掌握一些各地的风土人情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