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知道得太多,对你没有好处。”枭墨骞警告了一句,深深吸了口香烟,明明灭灭的烟雾,在空中窜起。
约翰心尖一紧,如何听不出枭墨骞的警告?
“墨,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掳走夜鹰的人,恐怕来历不简单,他需要知道实情,然后考虑是否要继续和枭墨骞的交易。
“见面谈。”枭墨骞淡漠地说道,挂上电话,他看向坐在保时捷内,低垂着头把自己当作壁花的金洛,寡情的嘴角缓慢地扬起:“别装死,替我准备直升机。”
“老板,你要去哪儿?”金洛朝着他的背影急匆匆地出声问道。
枭墨骞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意大利。”
深夜时分,一辆直升机停在枭宅的空地上,螺旋桨疯狂地卷起巨大的气流,枭墨骞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容颜冷峭,飓风吹着他的衣衫猎猎作响。
“你留在国内。”
金洛愣了一秒终于确定枭墨骞在同他说话,愕然地眨了眨眼睛:“老板,你不带我去?”
他以前不论做什么,都会跟随在枭墨骞身旁的,可是这一次怎么会。
金洛忽然间有种不详的预感。
“老板,你出发去意大利究竟要做什么?”
不是只有女人才有第六感这种东西,男人也有。
枭墨骞睨了他一眼,神色古井无波,双眸仿若一泓死水,极为平静:“替我照顾好她,她若出事,我拿你试问。”
虽然没有明说,可这个她指的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金洛本想劝说枭墨骞带上自己一起去,谁料,对方竟头也不回地踏上了直升机,螺旋桨转动着,腾空而起,很快,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望着深沉的夜空,金洛幽幽叹了口气,这究竟叫什么事?
隐隐的,他总觉得能让老板不顾一切出国,甚至走得如此匆忙,绝非一件小事。
玩世不恭的脸蛋纠结成一团,盯着这无垠的夜空,金洛在心底默默地念叨:“老板,你一定要平安啊。”
kk皱着眉头,站在卧房的阳台上,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手腕上的紧急联络装置,只可惜,每一次的联系,都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到底怎么回事?
看了眼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照理说,夜鹰应该在五个小时前,抵达意大利,进入罗马,可是,他却没有同自己联系。
kk不愿相信夜鹰会出事这种事,强行压住内心的烦躁,机械地、麻木地一次又一次与他联系着。
罗马郊区,一所地下秘密基地,夜鹰被强行关在一间密封的房间里,铁门紧闭着,墙壁是最严密的防弹设备,双手被铁链禁锢,牢牢地固定在墙上,像极了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身上的西装支离破碎,一条条被鞭打出的血痕,布满了他健硕的身体,汨汨地殷红色液体,从伤口里源源不断落下,一滴一滴,在光洁的地板上飞溅开来。
他手腕上的手表,不停闪烁着红光,夜鹰低垂着头,双目紧闭,如果不是胸口微弱的起伏,此刻的他,与死人没什么两样。
“情况如何?”站在房间外,透过一个窄小的通风口看着里面动静的男人,沉声问道,一件白袍裹在他的身上,肌肤白皙得近乎惨白,像是常年生活在不见阳光的地底,看不出任何血色。
“博士,他已经昏迷,不过细胞却处于极为活跃的状态。”一名研究人员狂热地说道,夜鹰的体质,最适合成为病毒的携带体,不用担心他会死在手术台上。
他的各项指标,比正常人高出一倍,是绝好的实验材料。
“准备手术。”被称作博士的男人,凉薄地笑了,一双阴鸷的眼眸直直落在夜鹰的身上。
快了。
距离他报仇的这一天,快要来了。
kk忽然感觉到一股心悸,那种危险得像是被人盯上的感觉,让她难受地皱紧了眉头。
夜鹰。
眼眸蓦地一暗,她果断地转身,走进房间,将紧急联络装置连接上电脑,利用卫星定位系统搜索夜鹰的所在地。
只可惜,搜索系统根本无法探知到夜鹰的具体位置,滴滴作响的警报,让kk锋利的眉头愈发紧皱起来。
“信号干涉器?”她呢喃一声,连卫星追踪系统也无法追踪到夜鹰的下落,看来,他是真的出事了。
一波接着一波的意外,让kk难免有些措手不及。
她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定位系统没有消失,至少说明夜鹰此刻是安全的,如果他的生命迹象消失掉,紧急联络装置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她。
夜鹰消失的地方,绝对是意大利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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