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接住了王饶的一拳,刘文东脸上浮起阴冷的笑意,手臂一抖,侧身向右一拽,王饶整个身体从半坐在赌桌上飞了下来,趔趄的向前两步,差点摔倒。
被刘文东给制住了,王饶不敢再先前那般张狂,低着头怯懦的模样看着地面。刘文东发出一声冷哼,左手手掌还扼住王饶的手腕,右臂揽过王饶的肩膀,笑意盈盈的往赌场外走去。
“最好不要耍花样,否则要你一只手!”笑容掩盖下,刘文东接近王饶的耳边,一边朝外走一边低声说道。
刚想叫喊,让看场子的那些混混来帮自己,听了刘文东这话,王饶不敢再打坏主意了,灰溜溜的被刘文东带出了赌场外。
才出了赌场门,绕过走廊,来到屋外王雪站立的空地上,刘文东松开了王饶的手腕,紧接着便是一拳甩在王饶的面门上。
恐怖的力量让王饶像个沙袋一样向后飞出,摔落在地还滑出好远,撞在了墙边。这一下疼的王饶面色惨白,愤怒的表情咬了咬牙,看着王雪和刘文东。
还没罢休的想法,刘文东又走上前去,一脚踹在王饶的腹部,刻意收敛了一些力道,要不然的话,刘文东一脚便很有可能结果了王饶的性命。
又吃了一脚,王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目光呆滞且绝望,双手捂住胸前,眼前一阵黑晕,头晕眼花的他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反击动作。
‘操!真是个神经病啊!他到底是谁啊?’心中顿生疑惑,王饶抬起头,满脸畏惧的看着刘文东。
举着拳头又准备给王饶一拳,刘文东正要走上前去,身后的王雪冲了上来,拽住了刘文东的臂膀,抽泣着,恳求的语气对刘文东道:“别打了!他还是个孩子!”
在王雪眼里,弟弟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叛逆少年。刘文东听了这话,愈发的生气,二十岁出头的人了,还让姐姐操碎了心,看着墙边猥琐绻做一团的王饶,刘文东甩开了王雪的拉扯,又要上前去教训王饶。
“你他吗到底是谁啊?!”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再不反抗的话说不定真要被这陌生男人打死,王饶指着靠近自己的刘文东,激愤的神态问道。
“我是你姐姐的朋友,替你姐姐教训你。”刘文东话音未落,一脚踢在王饶的肩部,力道又减了些许。
“老子不用你管!”王饶痛苦的表情,大喊着回应刘文东道。
“还要嘴硬!?”刘文东气不过,蹲下身提住王饶的衣领口,直接把王饶从地上提了起来,瞪着王饶的眼睛问道。
“求你别打了!”王雪在一旁哭喊道。
王雪的阻挠没有制止刘文东的攻击,又是接连一顿拳脚,鼻青脸肿的王饶鼻孔都流出了鲜红的血,嘴角也被刘文东给打破了,身体不住的发抖,见到死神一样的眼神看着刘文东。
“别打我了,我知道错了!”还以为王饶是个软硬不吃的倔强小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求饶了,话才出口,刘文东便收住了拳头。
“你知道错了?错在哪儿了?”刘文东鄙夷的语气问道,挑了挑眉便吓的王饶连连后退。
“我……”很少会主动认错的王饶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让刘文东停手。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你姐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恨铁不成钢的刘文东气的面色通红,指着王饶骂道。
三人都沉默了,伫立在原地,谁也不再说话。王雪只顾哭泣着,而且哭的越来越凶了,王饶则是一副茫然若失的姿态,眼神飘忽迷离。
带着王雪和王饶走出了街道,来到一条宽阔的人行道上,灯光立即变得明亮许多。一路走着,刘文东都没有吭声。
跟在姐姐身后的王饶几次都想逃跑,但想到刚才这个陌生男人可怕的身手,又忍住了愚蠢的想法。他很清楚,一旦自己逃跑,被陌生男人抓回来的话,非把自己活活打死不可。
走了不知多远,刘文东这才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看向低着头前行的王饶,刘文东沉声道:“以后你要是再敢去外面混去赌钱,我就让你下半辈子在轮椅上过!”
听到这样的恐吓话语,王雪和王饶同时震惊,满脸惊愕情绪的看向刘文东。经过了刚才一番教训,王饶根本不敢怀疑刘文东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神经病’。
让王饶一路上都没想通的是,这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男人,不就是姐姐的朋友吗,为何要来教训自己呢?非亲非故的,犯不着啊。
古语有云,棍棒之下出孝子。一直深谙这个道理的刘文东面对王雪的弟弟这样顽固不化的叛逆年轻人,只能采取武力教训的办法了。
这一顿打挨的实在是莫名其妙,心中满是委屈和愤怒的王饶听了刘文东的话语,只敢连连点头。王雪见到弟弟这老老实实的样子,心里多了一份慰藉。
“你带他回去吧,以后他要是再出去瞎混,你就告诉我。”刘文东走到王雪身边,低声耳语道。
看着王雪带着弟弟远去,刘文东心中很不是滋味。这就应了那句老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刘文东在心底希望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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