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岚的目光落在年过五旬的老头身上,沉声问:
“骆老,你不准备给个说法吗?”
众人的目光落在老头身上,包括孟箬兮和张文江。
我心里很清楚,岚姐此时充当的是孟总和张总的工具人。
这话夫妻俩不便出口,只能由她代劳。
场子里短短两个月损失三千万,作为暗灯,责无旁贷。
何岚当众质问他们,毫无问题。
骆老轻咳一声,道:
“何经理,你想让我给什么说法?”
这话很冲,让人听的很不舒服。
“骆老,你为暗灯组长,场子里出现如此损失,难道不该给个说法吗?”
何岚满脸阴沉,冷声问。
骆老不慌不忙的说:
“他们并没有出千,我们总不能无中生有吧?”
“如果没出千,怎么每次都赢这么多钱?”
何岚面沉似水,怒声问,“而且每次都是不同的人?”
骆老一连咳嗽,沉声道:
“如果每次同一批人赢这么多钱,肯定出千了。”
“每次赢钱的人都不一样,那可就难说难讲了。”
“何经理不会觉得,彭城一下子出了几十个千道高手,而我骆正河眼瞎了,一个都看不破?”
骆老说到这,动了真怒,抬眼狠瞪着岚姐。
我抬眼看向岚姐,只见她丝毫不怂,抬眼与之对视。
“骆老息怒!”
张总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带微笑道,“何经理负责场子的经营,出了这样的事,心里自是不快。你年长一些,别和她计较!”
若不是事先知道张总的身份,我一定会误以为他是从某个剧组溜过来玩两把的影视明星。
张总身高一米八,面如冠玉,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学者风范十足。
骆老抬眼看过去,沉声道:
“张总,场子隔三差五输这么多,我们心里也着急。”
“正如我刚才说的,我们看不穿他们是如何出千的,总不能无中生有。”
“那样一来,不但场子的生意没法做,还会牵连到孟家的其他场子,我们可承担不起这责任。”
他的话音刚落,孟总沉声道:
“骆老,你误会了!”
“我、张总和何经理都没让你无中生有的意思。”
这事关系到孟家的声誉,她说的很慎重。
“孟总,我只是随口打个比方而已,请您见谅!”
骆老抱拳道。
孟总朱唇轻启,柔声说:
“骆老,这事你们确实该多上点心,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
这话说的虽婉转,但不满之意却很明确。
“孟总,我们四人水平一般,能力有限。”
骆老一脸阴沉的说,“您如果觉得暗灯不称职的话,我们可以走!”
这话非常生硬,颇有几分当场打脸之意。
孟总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怒火中烧,却无法发作。
“要走,你走!”
风韵犹存的女人道,“不查清这事,我绝不走。”
“柳云茹你干什么,想和我唱对台戏?”
骆老怒声喝问。
柳云茹不屑的扫了他一眼,道:
“腿长在我身上,我愿走愿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走!”
一精壮男子顺着柳云茹的话茬道。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暗道:
“看来这四名暗灯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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