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没处打听去。
“赖子,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
刘华林面露不快之色,“别忘了,我们是兄弟!”
“好的,刘哥,以后我再也不说了!”
我面带微笑道。
刘华林听后,这才转怒为喜,伸手在我肩膀上用力一拍:
“兄弟,我们一起加油,争取在场子里干出点名堂来!”
我轻点一下头,表示赞同。
要想得到六叔的认可,得知生母的相关消息,我片刻也不敢懈怠。
一号包房的门紧闭。
我抬手轻敲两下门,笃笃!
“进来!”
门里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
这是骆老的声音,我对此很熟悉。
我推门而入,出声道:
“骆老好!娥姐、两位张哥好!”
骆老和绿娥冲我轻点一下头,算是打招呼了。
张家兄弟却一脸倨傲,爱答不理。
满瓶不动,半瓶摇。
“你就是吴赖?”
其中一人冷声问。
“是的,张哥!”
我应声答道。
我虽知道他们的大名,但却和人对不上号,只能以张哥代之。
“你以后叫我宝哥,叫他珍哥!”
张宝一脸不快道。
我轻点一下头,道:
“知道了,宝哥。”
张宝脸上露出几分满意之色,沉声问:
“听说你昨晚将龚标赢了?”
“侥幸而已!”
我不动声色的说。
他问话的语气让我很不爽,但初来乍到,并未与之计较。
“那方块A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张宝说的轻描淡写,但却不容置疑。
“方块A当然是荷官发给我的,没怎么回事!”
我沉声说。
千术和魔术一样,是一种障眼法而已。
魔术侧重表演,千术在于实战。
两者有本质区别,但如果说穿了,都一文不值。
作为蓝道中人,绝不会问别人是如何出千的。
张宝坏了规矩,我自是不予理睬。
谁知他听到我的话,却怒声道:
“你小子装什么十三,老子给你面子,你反倒摆起谱来,真是不识抬举!”
我本不想和这货计较,但奈何他太蹬鼻子上脸了。
“你是谁老子?”
我上前一步,两眼逼视着他。
张宝见我如此强硬,很有几分意外,嗖的一下站起身来,冷声问:
“怎么着,你想动手?”
张珍也站起身来,大有兄弟俩联手收拾我之意。
我伸手紧捏手中的刀片,随时准备出击。
按说,我刚成为场子里的暗灯,不该惹事。
张宝的嘴实在太臭了,让我忍无可忍。
这家伙得瑟至极,我若是忍了,以后,他指不定怎么欺负我呢?
就在我和张家兄弟剑拔弩张之时,骆老沉声道:
“年轻人火气就是大,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等你们到了我这把年纪,就不会如此冲动了。”
“坐下来,喝杯茶,消消火!”
在一对二的情况下,若真动起手来,我极容易吃亏。
听到骆老的话,我就坡下驴,在椅子上坐下来。
张家兄弟虽怒气冲冲,但见我不搭茬,只得悻悻作罢。
我见有两道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当即转头看去。
绿娥如同没事人一般,将头转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