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去死!我其实,已经放弃了我自己。”小梅泪水长流,小声地说着。
“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生的希望,人生的磨难有时候是那么的巨大,但只要我们咬咬牙坚持下来了,我们就一定能战胜它,重新获得幸福。”董飞说道。
小梅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董飞当了一把励志哥,很是给她讲了一番大道理。
讲完了大道理,他发现自己把自己给架到了道德高台上,有点下不来了:这还怎么跟这妞要那五百块呢?
嗯,只当招了个义务宣传员吧,他便很不好意思的让她去跟她的姐妹们给自己做做宣传。这美香屋规模不小,足有三十来位姑娘,患病的有二十好几位,如果每位真的能收到两千元的治疗费,这就可以赚到五万元了。
如果能藉此在这个行业打开知名度来,那么在十天里赚够十二万还是相当轻松的。
董飞美滋滋的打着如意算盘。
跟小梅一块儿从小屋里出来,刚好隔壁的秦宇也走了出来。
“哥们,看不出来,你瘦胳膊瘦腿的也挺威猛啊,那动静简直是地动山摇,让小娜听得都心簇摇荡呢。”秦宇搂住董飞的肩揶揄道。
小娜也就是他挑的那个火爆妞儿。
这时候也朝董飞抛着媚眼儿娇笑:“小飞,你在我们小梅身上可真是卖力气哦,看她都叫得没人声了,下次记得光顾一下我哦。”
董飞鄙视了一眼秦宇,挣开他的胳膊,抬腿踹了他一脚:“以为都跟你似的见了女人就兽化呢?告诉你,哥刚是在给小梅治病呢,不信,你问小梅。”
“我知道,我知道,你刚才是在治疗小梅的饥`渴之症,对不对?”小娜凑过来,挽住了小梅的胳膊,浪`笑着看着董飞说道。
不过,随即她就发现了小梅脸上的泪水,惊奇地问:“咦?小梅,你怎么哭了?”
小梅便附在她耳边将刚才发生的事简单讲了一遍,听得小娜震惊不已。
几个人从暗门出来。
在小梅这个小喇叭的广而告之下,没用五分钟,美香屋的姐儿们就都知道了董飞仅用按摩手段就治愈了小梅罹患的梅`毒这件事。
姐儿们一片哗然。
从事这个行业的女人,久在河边走,谁不曾湿过鞋呢?有不少是得了治,治了再得,反反复复,一身伤病,几乎就没除过根。
当然,她们对董飞仍然是不太相信的。
毕竟按摩能治疗脏病,还一次见效的事儿,这是头一遭听到,也太神奇了点,由不得她们不怀疑。
花姐将小梅交到一旁细细盘问了一番,小梅自是诅咒发誓,替董飞作证。作为在这个行业浸淫多年的老人,花姐自然知道自己手下这帮姐儿是个什么状况,在她的动员下,美香屋里的一帮姐儿围住了董飞。
“董飞,帮我看看吧,只要能治好,钱不是问题。”
“董飞,先帮我看。”
“我们这么多人找你看病,你也不打个折吗?给个vip待遇吧,打五折成不?”
“你真牛x啊!别人来我们这里送钱,你来我们这里挣钱!”
“大家别吵吵,一个个来。”
最后,花姐拍板,在美香屋的二楼找了个房间作为董飞的临时诊室,想看病的姐儿们就在屋外排队。
最惊奇的人,莫过于秦宇,他跟董飞一个村,打光屁股时就玩在一起,从小学到初中,又多年同学,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哥们有这一手,别是骗的吧?
“哥们,我可警告你,别看花姐慈眉善眼的,她能量大着呢!没点背景做这种h生意能做这么久这么大的,那简直不可能,你可不能忽悠这些姑娘,惹到了花姐,那可不是玩儿的。”秦宇悄悄警告董飞。
“放心,没两把刷子,我也不敢吹这么大牛皮。”董飞揉了揉他脑袋,把他头发揉成个鸡窝,迈步通过楼梯向楼上走去。
秦宇看着董飞的背影,愈发看不透自己这发小。
董飞要在这鸡窝悬壶济世,秦宇在下面等也没什么事,无聊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他色心又动,又奴颜婢膝地哀求花姐,要求再赊欠一个钟的。
“唉!真拿你没办法,你呀你,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花姐在他的软磨硬泡下,无奈同意。
于是,这厮带着个妞又跑到暗门里头的洞天仙府快活。
再说董飞,来到二楼,他发现这里是三室两厅的格局,他的临时诊室在最里头的一间类似客卧的房间。
等候诊治的姑娘们足有二十六七个,手里拿着钱,叽叽喳喳说着话,从客厅到穿过一条三米来长的过道,弯弯曲曲一直排到门口。
董飞怎么看怎么觉着这阵仗有点诡异,倒像是姑娘们排队等候拿钱轮自己似的。
更让他受不了的是。
这些姑娘一进了屋,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速度奇快,拦都拦不住。
他跟她们说,不用脱。
她们则质疑,看那里的病,不脱怎么看?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董飞被迫接受了各色各样的人体艺术的洗礼。
他看病的速度很快,基本上五分钟不到看完一个病号,按摩完毕,再开个巩固治疗的药方,让她们自行去抓药。
而每位姑娘在接受完按摩之后,当时便能感觉到原来的不适症状基本上已经消失,惊喜之余自然是千恩万谢。
临走时,她们会把手里的钱放到屋里的桌子上。
没有一个给足两千元的,有的三五百,有的**百,最少的手里只拿了五十块。这些姑娘都信誓旦旦表示,身上没带那么多钱,等发了工资就把剩余的钱给他补足。
这让董飞苦笑不已。
尼玛,好像如意算盘打错了啊。
他可不相信,这些姐儿以后会给他把诊费补足。
但看着桌子上渐渐堆砌起来的一小堆钱币,他还是挺满足的。这一晚怎么着也能赚得超过一万吧?
哥也是一分钟百十块上下的人了。
在半个多小时里,他看了八个病号,累得跟条狗似的,身上衣服里都能拧出水来,浑身也是蒸汽腾腾。
第九个病号,一个仅穿着个大红肚兜跟牛仔包臀短裙的浓妆女子袅袅婷婷走了进来,返身关上门,仍然是极快速地就解除了自己身上的全部武装,整个人呈一大字躺在了床上。
“帅哥,我叫红粉,你可要给人家好好治哦。”女子眨着长长的假睫毛媚笑着娇滴滴说道。
董飞嗯了一声,他已经没多余的气力跟她多说。
他正要开始按摩,就听得外面传来排队的女人们的尖叫惊呼声,有不少人跑上了楼,脚步咚咚朝门口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