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花姐的一间卧室又变成了临时诊室,董飞就坐在里面悬壶问诊,他打算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帮姑娘们看完病,然后,给她们讲讲规矩。
这些个姑娘在卧室门外排成了长队。
花姐每个人给发了两千元现金作为诊金。
对此,董飞并没有反对。
他认为,花姐靠着这些姑娘赚得个盆满钵满,临到好聚好散的时候,也该出出血,做点好事了。
至于花姐给的那点钱,他肯定是要先收下,然后,看完病在给姑娘们立规矩的时候再发给她们让她们好好捯饬一下自己,顺便他也能刁买人心一下。
第一个进来的是红粉,上次在美香屋的时候,刚轮到她看病,警察就冲了进来,打断了董飞的治疗。
红粉袅袅婷婷进来,反手关了门,对着董飞便是媚到骨子里的轻轻一笑:“老板,我来了。”
说着话,她手脚也挺利索的,三两下就除掉了身上的衣服,瞬间又是光溜溜的了,然后一纵身就跳到了双层床的第一层上,扭着身子把自己摊成了个大字。
“哎!不用脱那么光……”董飞站起身,急忙阻止。
这些个女人,脱衣服的速度太快了,他就说了这么几个字,红粉已经在床上了。
董飞郁闷坏了。
他捡起红粉丢在地上的内衣扔到床上,颇有点气急败坏的意味小声道:“把这两件穿好,在医生没有吩咐之前,请不要自作主张好吗?”
红粉很无辜地眨眨眼:“老板,我的病是在那个地方的呀,你不看清楚些,怎么帮我治?”
“这个你不用管,按我说的做就好!”董飞脸扭到一边去,不敢去看床上的风景。
红粉见董飞这样,只好“哦”了一声,将自己的两件内衣穿好,又说道:“老板,现在可以了吗?”
董飞扭头看了下,发现这女子的内衣都是那种情趣意味的单薄布片,勉强的遮住紧要部位,或者也可以说让某些地方若隐若现,更增魅惑。
唉!
他心里痛苦地叹息一声。
招了这么一批员工,以后有得苦头吃了。
不管怎地,他都得把她们的不良习惯都扭转过来。
他以捂裆派的标准姿势来到床前,俯下了身子,开始给红粉诊治,床上的女子还不老实,身子扭来扭去,跟条蛇一样,还咯咯咯地娇笑,说他的抚摸让她感到很痒。
董飞只感到一阵阵的无力感。
他现在都懒得跟她们解释,自己这叫推拿,不是抚摸了。
董飞眼观鼻,鼻观心,摒弃了杂念,用了大约三分钟的样子,给红粉做了诊治,擦了下额头的汗,让她起来,去外面喊下一位。
红粉慵懒地从床上爬起,慢腾腾地穿好衣服,在这一过程中,她春水般的眼睛往董飞身上瞟啊瞟的。
一会说:“老板,忍得很难受吧?”
一会说:“老板,你是个好男人,不过,你是不是那里有病?”
一会又说:“老板,你摸我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脱衣服那么快,穿衣服她足足用了一分钟。最后,把衣服穿好了,从兜里掏出那两千元递给董飞:“老板,这是给你的诊费,你点点看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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