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的唇瓣如花,柔嫩芳泽,吻着清甜纯美——这感觉,如果不是那梦中人,他顾易弘此生定不会再习武!
被吻得突然的钟离桃愣然的忘了反应,待她回神过来时,牙关已被撬开,感觉着他温热的灵舌深一下浅一下的探掠,那邀舞的激情撩得她有些晕眩,激得心跳剧烈抑制不住的想要共舞。
吻不尽兴,顾易弘一手滑到钟离桃的腰际,把人往怀里箍紧,一手扣了她的后脑勺更深的吻动——尽管天崩地裂,不管你是男是女,我只忠诚自己此刻的心!
钟离桃被动附和着吻向高浪,那种窒息的感觉迫使她的心里有些慌,蹙着眉推了几次推不开,无奈便不再反抗。
钓男计划七——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要太过拘谨,有时候牺牲也是一种收获。
更何况现在是对方在吻你,不是你故意勾引的。
也不知道是出于本能反应还是为了计划,钟离桃被吻得开始迷糊,早已不知道也不在乎了,双手情不自禁的环上顾易弘的脖颈,笨拙的回应起他的深吻。
感觉到怀里人的反应,顾易弘心里生起莫大的欣喜,抱人的力道紧了几分,把人抵在门上,扣脑勺的手滑到腰际双手箍紧,激荡的心激得他吻得狂烈起来——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心会被一个人这么强烈占有着,这种感觉纵是粉身碎骨,也愿一尝!
漆黑的室内,机械转动的沙包呼呼作响,为这逐渐生温的炙情附和鼓动;室外黑夜寂静幽美,悄然无声的融许着这惹人的动情。
一声轻“嗯”压抑而诱惑,娇媚得令听之人血液高涨心跳迅速加快,顾易弘似乎得到了莫大的鼓舞,吻得更加狂烈起来,似乎要将以前的不曾统统补回来,一吻尽全,只盼此刻天荒地老!
手开始在娇小的背上游移,重一下缓一下,如果可以,揉进骨血可好?怕只怕也难解心里的那份述不尽的炙情!
这一抚,钟离桃迷糊的大脑有些清醒,她只穿一件练功服,不厚的棉质多抚摸几下就能摸出里面裹胸来,况且他灼热的掌心透过布料灼得她背身如烧一般发热,令她不敢再继续下去,不然她一定玩完。
把人一推,虽然不能推开,却能起到提醒制止作用。
顾易弘意犹未尽轻缓深情的吻着,一下一下很不情愿的缓停了下来,离开她的唇伏在她的肩处,平缓着急喘的气息。
而埋在顾易弘的怀里的钟离桃比之更为狼狈,久久不能平缓,心却在转着,他这个样子算是喜欢她了吧?那么,那个赌约她算不算赢了?
“是你。”顾易弘低哑的声音轻柔的响在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根立即发烫起来。
钟离桃还没明白顾易弘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下句话肯定的道来:“那晚,梦放殿堂,是你。”
愣怔,怎么想起了这个?难道把她吻一下就知道是她?也不知道是他的感觉太强悍还是对从未的记忆深刻至斯,但钟离桃不得不小心了,一个不好她的女装一定会被揭得很惨!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也有些哑。
“你还装么?”顾易弘声音低柔,不复之前的冷冽:“你的声音,我居然现在才想起,怪只怪我只记了吻你的感觉,声音现在才想起来,难怪感觉熟悉,原来真的是熟悉。”以为是一般的男倌,所以没去多注意,更没去调查,要不是对吻太过记忆深刻,深到成了他的梦中人,他又岂会现在才知道?
钟离桃无语,什么叫“只记了吻你的感觉”,这也太过份了吧?让人很有挫败感啊。
顾易弘转念想到了什么,语气冷冽起来:“你去‘梦幻殿堂’干什么?找男人?还是你是……”真是男倌,后面的话顾易弘没说出来,心里却浓烈的生起一股嫉怒,抱住钟离桃的腰有些掐紧。
钟离桃痛得蹙紧了眉,郁闷的伸手打在掐紧腰上的手:“痛!”这一声喊,自己也未曾发现貌似在撒娇。
顾易弘却是被喊得心里柔了柔,手中的力道松了松,却不放过的问:“说,你去干嘛的?”只要想到怀里的人被别人也如这般抱过或者吻过,更甚者——他不敢往下想,心里的嫉妒浓浓而生,手中的力道又紧了一分。
如今,钟离桃不承认是不可能了,眼前的人那笃定的语气她知道她逃不了,转念一想好奇的问:“去干嘛又怎样,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嗯?”顾易弘危险的靠近,鼻尖对上钟离桃的鼻尖。
即使看不见钟离桃也感觉到了他的危险,可是为什么嘛?想了想,心里突的一跳,莫非:“你吃醋?”
“说。”见鬼的吃醋!顾易弘暗咒,如果这样的行为是吃醋,还真让人不好受。
“咳。”钟离桃心中有着一丝窃喜,不再挖苦,好不幽怨的道:“我都说你弄错人了,我是找人走错了地方,你却不管三七二十八的要强人!”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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