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桃当晚住在了别墅,时间太晚顾易弘不送她走,虽然不同床但变相的也同居了。
早上去上班,顾易弘准时送她去商场,他春风满面,心情愉悦,嘴角时常向上勾着,这让钟离桃看得悻然。暗想着昨晚被欲火憋坏脑了吧,怎么就这么高兴?
到了商场,顾易弘亲昵无人般捧着钟离桃的头造了个响亮的湿吻后才放人进去,然后恣意无比的离开。
这一幕吻别经常上演,认识钟离桃的人都见怪不怪了,大都没了最初的惊讶,有的只是羡慕。
慕文轩今天似乎很忙,连吃饭都是叫外卖,吃完就扑在案桌上画画量量,准备做秋季样品服,钟离桃在旁边打下手递道具。慕文轩剪裁样品服的时候都会叫她在一旁帮忙递工具,顺便教授她裁剪和说些服装类的知识。
“换布料。”慕文轩开口要求,钟离桃便卷了案桌上的布匹拿开,然后慕文轩提了另一种布料往案桌上一摊,钟离桃动作麻利的拉好布,慕文轩则抚平布面,然后拿着大尺往摊开的布上量了量,心下有数,把大尺压在布上右手捏着画粉沿着尺子“唰”的一下流畅的画下来,再换位置一量,再捏着画粉又“唰”的一声画下……
慕文轩在布料上量量画画,动作行云流水非常利索,图纸里的款式和尺寸已经记入了他的大脑,不用就看那么“唰唰唰”几下,秋裙裁剪线就画出来了。
“大剪。”慕文轩伸手,一把亮晃晃的锋利大剪刀就递到了手上,钟离桃再把放一边的大尺拿开。
尺子上沾上了不少的粉末,她拿了布巾把尺子上的粉末擦拭掉,擦掉粉末后发现尺子上有些刻度已经掉色,这对大设计师是没什么影响的,尺度一扫而过全都在脑中,清不清晰脑中都有尺度。
钟离桃默不作声的放下大尺,看慕文轩沿着剪裁线挥舞着大剪“咔嚓咔嚓”几下就搞定,然后把剪刀递给她,他自己盯着布料看了一阵,深思了一阵,然后利索的把布一卷交给钟离桃。
钟离桃把裁好的布放在另一个案桌上,一转头看到慕文轩拉着那匹布往案桌上摊了摊,再细细的抚平手一伸,钟离桃即使送上大尺。
接了尺慕文轩又继续量量画画,钟离桃见多了慕文轩的认真,一旦投入他的眼睛都是盯在布上,直到完工才会转开眼。见他手里的画粉剩下一点,钟离桃立即从粉盒里捏了块画粉出来,待他把最后一点化完便递了过去。
慕文轩伸手接过画粉,却连同她的手也一起握住,钟离桃倒没什么反应,他却是怔了怔,被她那温和细滑触得心一颤,他抬起眼看了她一眼,眸光深沉。
“怎么了?”钟离桃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停了,居然还会从布料上离开视线。
“没事。”慕文轩声音柔和听不出异样,他的手早已拿开,捏着画粉不经意的握了握,然后垂眸视线落回布料上,挥舞着手继续画量,但动作却不似之前的流畅利索。
……
慕文轩裁剪了一天,把所有设计图的样品服全裁了。
他剪了一天钟离桃也就跟着站了一天,下班时脚累得发软,她虽然有练功,但从没这么站过,一站就八个小时陪在旁边走来走去没坐过,脚难免有些发酸,看来得好好的练练腿功扎扎马步才行。
顾易弘见她软趴趴的爬上车,眉头皱得厉害:“练功都没见你这么累过,他要你做了什么把你累得这么惨。”
“站了八个小时。”钟离桃舒服的靠在车上不停的捏着腿:“你说脚能好受么?”
“我都舍不得累着你,他居然敢虐待你。”顾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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