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姨丈,那……那并不相同……”
胡里无奈一笑,毕竟是一家人,无需隐瞒,于是他并未阻止刘维安透露早上的事情,反正真相迟早会被知晓。
“多……多少?”听到刘维安的话,陆琛惊讶得几乎要将手中的翡翠貔貅丢出去。
“一百万,卖给了一位来自香港的富商,那是一枚玉葫芦,只是大小大致与这块玉相仿……”刘维安虽不清楚这块玉的真实价值,但既然是胡里拿出的,想必也非寻常之物。
“当真?这……这小玩意竟如此值钱?”
陆琛父子皆震惊不已,他们只是一户平凡人家,多年来辛勤工作,家中的积蓄也不过三万金币罢了。一百万对他们来说,是个遥不可及的天文数字。
“姨丈,琛哥,这物件仅是守护符,有人愿花代价寻求心安,其实其价值远不及那数目……”
胡里急忙解释,买卖之事视买者而定,换了别人或许无法卖出一百万的高价,即便是胡里当时也没料到。
“陆琛,你就收下吧,姨丈知道你不信这些,但正如小里所说,带着以求心安,不算迷信之举……”
目睹胡里赠予陆琛翡翠貔貅,刘维安帮腔劝说,他知道胡里精通占卜风水,也许陆琛身上正有什么问题。
“可……可是,这实在太贵重了……”
若未听到刘维安先前的叙述,陆琛或许就收下了。然而一听其价值百万,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忐忑。
见表弟还想推辞,胡里开口道:“琛哥,说实话,这玩意儿是我亲手雕刻的,真没什么价值,摔了碰了都不打紧……”
胡里所言并无虚言,这样的风水神器唯有独具慧眼者才能洞察其奥秘,普通人眼中不过是一块质地优良的玉饰罢了。
见陆琛依旧犹豫不决,胡里接着说:“琛哥,阴阳学说并非无源之水,你身体强壮自然无碍,但寒寒的哭闹确实与你有些关联。日常佩戴此物,任何邪气都无法侵扰孩子……”
在奇幻的世界里,人们相信未知的力量比比皆是,陆琛也不例外,对于胡里提及的事,他必定会认真对待。
“不…不会吧?”陆琛闻言,确实显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正如预料。
昨夜,他的儿子哭喊整宿,让他这个父亲心中满是忧虑。医院的检查却未能揭示任何异常,现在听到胡里的话语,他心中不由得一阵忐忑。
“好吧,这枚翡翠貔貅我暂且收下,胡里,如果你想卖出以解囊中羞涩,记得告诉我……”
为了孩子的安康,陆琛将这神秘的玉貔貅收入怀中,不过并未如胡里建议般挂于腰间,而是小心翼翼地放入羽绒服的内袋深处。
见陆琛眉间的紧张逐渐消退,胡里这才松了口气。如果陆琛坚决拒收,他或许不得不施展法术消除这件物品带来的凶煞。然而,相对于治疗寒寒的疾病,陆琛身上的阴气更为浓厚,想悄然处理此事并不容易。
胡里与陆琛在厨房的对话,最终还是传到了几位姑姑的耳中。尽管他们对胡里能以正途赚取财富感到欣慰,但身为长辈,还是叮嘱他不可浪费,应以学业为主,这与胡东平的教诲并无二致。
原本兴奋的心情被长辈们的训诫冲淡,直到离开小姑家,胡里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原来父亲的唠叨基因竟如此强大。
看看手表,已近晚上七点,胡里沉思片刻,招停了一辆出租,“师傅,前往密云的xx山庄……”
虽然陆琛确信那人的死亡纯属意外,但胡里深知,陆琛身上的阴煞之气绝非偶然,那人的死很可能与此有关,背后说不定还有法师的手笔。无论在何种时代,胡里这样的术者都是神秘的存在,他们遵循一套独特的法则,其中之一便是不能随意施法危害无辜。
当然,当自身受到威胁时,这条法则便不复存在。就像任公子先冒犯了胡里,胡里随后的报复即使被同行察觉,也无人能指责他。至于密云之人的死亡详情,胡里虽不清楚,也不愿多管闲事,但事关亲人,他无法坐视不理,至少要弄清陆琛身上的煞气是否有人蓄意施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