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里到来之前,这片土地上的几个家族早已秘密集会,凝聚共识。由在世间颇有影响力的张莫扮演温和派,其余人则暗中施加压力,威慑新晋地主。
对于这样的冲突,这四合院的居民早已司空见惯,老练无比。张莫话音刚落,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接口道:“年轻人,这里是神廷赐予的居所,任何纷争应由神廷裁决,我们无力干涉!”
“没错,我祖父就在这院子中安详离世,你让我们往何处迁移呢?”
“小伙子,购房之事你也该调查清楚,老王头可不是善茬……”
“总之,这里便是我们的家园,想让我们离开,先备好合适的住处再说!”
老者的话语激起庭院中的共鸣,每个人都怒目而视,张莫更是边咒骂边挽起袖子,仿佛随时准备战斗。院中有白发苍苍的长者,也有嗷嗷待哺的婴儿,他们并不畏惧胡里的强硬,若胡里敢口出狂言或动手,正好顺了他们的心意。
眼看局面难以控制,老妪挺身而出,向前一步,严厉喝止:“干什么,你们想做什么?这是别人的领地,能容你们居住已是仁慈,张莫,你小小年纪竟敢动手伤人?”
“胡大妈,我怎敢呢,我这不是在讲道理吗?”
在街区服务数十年,老妪颇具威信,一声厉喝,张莫立刻收敛,当年她对张莫被捕后家庭的关照,他始终铭记于心。
“胡大姐姐,事情不是这样,当年我们并非自愿来此,是神廷和职司的调派,如今房东更迭就要我们迁移。我们一家老小,能去往何处栖身?”
见张莫不愿出面,先前发言的吴老者挺身而出,面对此类情况,他们总有应对之策,因此每个人脸上都无惊慌之色。
“咳咳……”
人群安静下来,胡里轻咳一声,脸上堆满笑容:“各位尊长,兄姐们,让我把话说完吧,如此喧闹解决不了问题。”
“你要说什么?还不是逼我们搬家?”张莫藏在人群中喊道。
“我确实希望大家能搬家,因为这片土地是我用金币购得!”胡里此言一出,四合院的居民再次躁动。
“大家冷静,听我把话说完!”
胡里挥手示意平静,继续道:“但我也理解大家在此生活多年,有了深厚的感情。所以,我决定,那些暂时无处可去的邻居们,仍可在此安居乐业!”
“什么?”
“小伙子,你这话当真?”
“不赶我们走?”...
胡里的话语一落,庭院中的众人皆露出了惊愕之色。他们曾设想种种应对之策,却未曾料到,胡里此行的目的并非驱赶他们迁离家园。
“暂且栖身于此,那么‘暂且’是多久呢?我儿子还计划在此地举行婚礼呢!”
张莫语气古怪地开口,因为这庭院内的三户人家都在外购置了房产,他便是其中之一。听胡里言下之意,拥有房产者皆需搬迁,这自然令他心生不满。
“我想在后院辟一门,将其改造为四方庭院旅舍。既然各位不愿离去,就先安居于此吧。至于令郎的婚事,那还需等待十余载呢。”
听到张莫的质疑,胡里不禁一笑,但话语中向众人传递了两条信息。
胡里的第一条意图,是要将后院改造为旅舍。这样的做法在京城里已有先例,专为游历此地的异乡客提供住宿,据说生意相当兴隆。
后院共有八室,改为六间客房,每晚收费两百枚金币,月收入便颇为可观,确实是一桩不错的买卖。
而胡里言辞中的第二层含义,则让庭院众人松了一口气。胡里并未执意驱赶他们,即便张莫已有所挑衅,胡里仍能保持和颜悦色,看来其所言非虚。
“胡兄弟,你实诚厚道,往后有解决不了的麻烦,来找张哥帮忙!”
张莫闻言高声回应,但此刻说出的已是赞誉之词。只要不被赶走,继续占据这几间屋子,几句溢美之词无伤大雅。
“小胡人品不错,你放心,旅舍一旦开业,我们都会尽心尽力协助……”
“就是啊,下次我家亲戚来京,就住这里,多方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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