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失面无表情的退了出去,只是眉宇之间却是深深的皱起了鸿沟。望了望院门,微微叹息了一下。施华茵早上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已经听莫忘说了,也感觉到这个女人不简单。
只是此刻他无比的盼望着施华茵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外,因为这样至少也许他可以期盼一下施华茵回来了,就能让上官蒲苇少一些痛苦。
此刻莫失也不知道为何短短几日的时间,他竟然这般担忧那个上官蒲苇,他和莫忘现在的主子。其实她要是死了也好,这样她和莫忘就可回到他们真正的主子身边了。
只是莫失想了很多,却独独没有想到这一点上来。不得已只得在院子里乱转,然后收拾院子里凌乱的东西。
房间内,莫忘不停的为上官蒲苇擦汗,不停的擦汗。眼泪已经积蓄满了眼眶,一声一声的劝慰着,“主子,你要疼就喊出来!”这样的忍着,该是多大的痛苦啊。
上官蒲苇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声音一般,全身依旧痉挛着,疼痛着。脑中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冲撞着一般,刺痛阵阵的袭*来。
然而在疼痛的同时,脑中一副一副清晰的画面出现,一些记忆和知识强行的钻入了脑中。上官蒲苇只觉的头疼欲裂,整个人蜷缩成一小团,墨色的瞳孔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话落。
银牙紧咬住嘴唇,死死的没有发出一声声音。她知道施华茵为什么那么对待身体的原主的原因,那是一种另类的保护。
泪水一滴一滴的滴落,终于好一会儿之后,待疼痛减轻了一些,松开了紧要咬住的嘴唇,“莫忘,我没事。你先出去!”一出声,那声音沙哑的让上官蒲苇有些愣然。
莫忘又给上官蒲苇擦了擦汗,抿了下唇最终什么也没有说,缓缓的退离了房间。
当莫忘出了房门,莫失赶紧丢掉手里的小锄头,急忙跑到莫忘的身边低声询问。听言之后,莫失面色更加的冷沉了一些,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和莫忘守在上官蒲苇的房间外面。
上官蒲苇在床-上动了动了自己的小身子,疼痛感已经渐渐的开始消失,脑中的那刺痛也在渐渐的缓了下来,却清明的让她有些颤栗。
原来施华茵并不是不爱上官蒲苇,而是爱的隐晦,爱的有些艰难。
大约在上官蒲苇四岁的时候,施华茵怀过孕,那个时候的她巧笑嫣然,一脸的幸福。本就是美艳绝代的姿容在幸福的满足感之中更加的绝艳起来。
然而那样的幸福也只是在短短的时日中毁灭了去。亲手毁灭她幸福的人却是上官蒲苇,一碗红花葬送了她腹中的孩子,也让她明白过来。这样的世家里,爱情护不住她,也护不住她腹中的孩子。
而上官蒲苇却是在四岁的时候,看着施华茵在床-上,满目的红色的血液染红了整个床褥,就在那红艳之中上官蒲苇恍然不安的闭上了眼睛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