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着别人表现出另外一面,却从来没有把最真实的一面面对他。于是乎他有不爽了,不爽的结果就是出言讥讽嘲弄。只是某人忘记了,从最开始的时候某人就没有真实的面对过上官蒲苇。又如何让人用最真实的一面来面对他?
上官蒲苇自是不知道眼前的面具少年的心目中的想法。只是这样被稀奇的瞧着,让她浑身不舒服。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稀奇无比的物件,被眼前的人赤-裸裸仔细的研究着。
深叹息一声,无语望着满屋的书架,唇瓣抿了两下,“你到底要抱到什么时候?”忍不住又想翻一个白眼,实在无奈了。
少年听言蓦的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被惊到了,手臂一松一推之间,上官蒲苇整个人被甩了过去。
上官蒲苇说不清那一系列的动作,只感觉到身体像是垃圾一般被丢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在书架旁边,发出‘哐’的一声。
身上疼的麻木起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感觉。只觉得胸口疼痛难当酸涩的厉害。刚才的那一系列动作她能说那就像是被嫌弃了一件脏兮兮的东西一般被扔了出去吗?
好一会之后,上官蒲苇才从地上爬起来,感觉到额上有疼痛袭-来,应该是被撞破了。有着温热的液体流出,抬手摸了两下,并扒拉着额发让其挡住。
然后站起身望着面具少年,只见他有些错愕的靠着书架坐着,神色有面具挡住瞧不起,至于眼神。上官蒲苇有个习惯,一旦这个人她不再关注,她从不会把视线落在那人身上半分。即使她是再看着,眼底也是无任何的焦距,空洞的厉害。
轻轻的弯下腰俯身,唇抿了两下,“公子的大恩,我上官蒲苇若有机会一定报答!”冷凝的声音缓缓的吐出,冰冷的犹如腊月的冬日。
面具上年狠狠的皱了下眉,有些后悔刚才的动作。站起身,殷红的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感觉到羌藏匿的方向传来声音。
于是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塞进上官蒲苇的手里,什么也没有说。然后如一阵风一般消失不见。
上官蒲苇看着手里的东西,有些恼怒,抬起手想要扔掉。却又在扔出去的前一刻顿住手,然后打开看着里面的肉干零食,吃了几块。然后小心的细分着,这么一大包她走出去定是会被发现的,于是只能细分好,再把油纸包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一点一点的包裹着。
虽然是八月时分,该是炎热之际。但是偏巧神之大陆上,上官世家的家主栖居之地是在宜城。而宜城这个城池犹如它的名字一样舒适适宜。
一年四季,四季如春。温煦的犹如绵软的花絮,舒适宜人。
所以上官蒲苇不怕坏掉,小心的分好,先把一些放进怀里,放不下的藏在书架上的空隙的地方。反正她是要在这个地方呆到百里青釉离开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