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砸下来试试!”男人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突然响起。
迟绾绾先是愣了一下,手里的花瓶也被拿走。
“先……先生,是你啊!”
他的声音太有特色,又冷又冰的,迟绾绾想听不出来都难。
她赶紧跑去打开了客厅的灯,屋内骤然亮起,男人显然有些不适应, 伸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迟绾绾也适应了一下屋内的亮光,这才看向傅砚洲,便见男人已经把花瓶放在一边的沙发上,歪歪斜斜的倒在那儿,而男人正用手盖的脸上。
“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我就先回去休息了。”迟绾绾见他没什么事,便不再过多的理会,这位爷多难伺候,她可太清楚了。
好不容易清静了几天,迟绾绾还真不想跟这男人再有过多的接触。
但凡有一句话惹他不高兴了,就又要开除她。
迟绾绾只想远离他,把团团和乖乖带好,等他们断奶就离职。
“回来!”傅砚洲喊道。
迟绾绾的心情郁闷,可偏偏又没法子,不知道傅砚洲又抽哪门子的疯。
迟绾绾走回来后,站在那儿也没有去看他,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像块木头。
傅砚洲的面色沉了沉,幽深的眸子不悦地看向迟绾绾,“滚过来!”
迟绾绾有些莫名,虽不高兴,但也听出男人声音的不对劲。
抬眸望去,便见男人脸色苍白,一只手正捂着自己胃部的位置。
她愣怔了下,试探性地问道,“先生,你是不是胃疼?”
男人的面色苍白,眉心紧锁。
迟绾绾深吸了口气,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上前两步来到傅砚洲的面前,问道,“先生,你是不是没吃饭?”
男人兴许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的原因,所以不似平时那般冷漠,反倒给人一种虚弱感。
“先生,家里的胃药在什么地方?您知道吗?”
迟绾绾虽然多次受伤,但每次都是陈医生帮她处理的,所以迟绾绾也不清楚药到底在哪儿。“不知道!”
迟绾绾有些无语,这还是不是他的家,居然连家里有没有药都不知道。
见男人脸色越来越苍白,看那样子好像能把自己疼死过去一般。
这次她起身离开,男人并没有拦着她。
须臾,迟绾绾便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可爱的暖手袋,她将暖手袋放在傅砚洲的胃部,说道,“先生,家里的胃药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你先用暖手袋放在胃部暖一下胃,这样可以缓解疼痛。”
傅砚洲睁开眼,入眼的便是小女人蹲在自己面前,正将暖手袋放到他的胃部。
暖手袋十分可爱,还有两个毛茸茸的兔子耳朵。
跟这女人倒是像,长得像只无害的小兔子一样,谁能想到一副无害的小妮子,居然敢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渣男?
他低笑了一声。
渣男?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骂他。
这个女人看似纯良无害,可实际上胆比谁都肥。
迟绾绾听到男人的低笑时,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起身说道,“先生,您先热敷一下,我去看看厨房有没有什么吃的。”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暖手袋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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