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越说越来劲。
“哎哟,照这么说,贾张氏被人推回来搞不好也是和人理论吃了亏。”
“没错儿,贾张氏这个老泼妇嘴巴厉害的很,一个笑哈哈的人能被她骂的气晕过去,谁碰上了都恨不得抽她大嘴巴子,只是大家都住一个院儿的,秉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就没有杠到底,可外人不一样,没人会让她!”
“可不是么,我早说贾张氏这种人要出事的,在大院里她能嚣张跋扈,出去了闹腾一个试试,她丫的就是欠揍的样儿!”
只有张元林默默吃饭,没有参与进去,但实则在心里思考着,仔细推断众人所说是否存在可能性。
这个时候,傻柱又补充道:
“啧,我看贾张氏还是被贾东旭推回来的,说明贾张氏被揍的时候,她那亲儿子又犯怂跑了呀,得,有这样的儿子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一打起来就跑,还不如路边捡条狗来养呢!”
莽夫说话就是这样,虽然难听,但是一语中的,一针见血,很容易让人暴怒,不过莽夫毕竟是莽夫,最不怕的就是打架,别说傻柱在饭桌上这样发言,就是当着全院的面这么说他也不怕。
就算有人要找他麻烦也无所谓,因为他爹何大清还在呢,这全院就没人敢跟何大清一对一的,除了张元林。
但这唯一能与何家父子叫板的人却很难有机会展示力量,因为何大清知道自己与张元林之间的差距,他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克制自己,不去和张元林动手。
至于傻柱这个无脑莽夫也不会主动挑事儿,有何大清在,他根本蹦跶不起来,就算是找死也不行,否则在张元林动手之前,何大清会先展示一下什么叫做父爱的沉重。
所以傻柱说话难听归难听,却没有引起屋内任何人的不适,反正易中海和贾家都不是讨喜的人,没人会替他们着想,甚至傻柱这番话让屋内的气氛又欢快了几分。
不过傻柱的发言却给了张元林一个提醒,如果是其中一方与索要赔偿的人起了争执就算了,结果两边同时起争执,而且先后回大院的时间还相隔不太久。
与其说他们与别人起了争执动了手,倒不如说是他们双方产生了矛盾,起了摩擦!
“所以,易中海这是顿悟了,准备放弃贾家了?”
作为执棋者,此时的张元林就差放下碗快撑着下巴陷入沉思了,他对大院里头大部分人的未来都有一定的了解和预判,但并不知道自己的出现会给他们造成多大的影响。
想要提前布局,就得清楚对手的路数,否则做的准备都是白搭,没有任何意义。
要是每个人的结局已经注定不会改变,那这盘棋就会下的很舒服,因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可如果有变数,张元林就不得不仔细动动脑子了,和自己的行动计划无关就拉倒,要是会产生交集和影响,那必须提前干涉,尽可能的减少已知的风险因素。
正琢磨着,张元林突然听到何大清开口道:
“张老师,我过两天要和一个相亲对象见面,你有时间和我一起去吗?”
思考被打断,张元林抬头看向了对面的何大清。
好吧,别人的未来或许有变数,但是你丫的怕是不会变了。
“咳咳,要相亲了啊,具体的时间你和我说说,不出意外我都有时间的。”
何大清听后笑了起来,开始介绍一些细节,比如女方来自哪里,什么条件,对方有什么要求等等,之所以说的这么事无巨细,也就是想给张元林提供足够的情报,让他帮自己打有准备的仗。
张元林想了想还是决定认真帮一帮,毕竟人家帮自己免费烧了这么多顿饭的,然后也顺便去看看何大清的相亲对象是否靠谱,如果合适的话撮合一波也不是不行,当是德行善了。
可如果是想带何大清走的,那就是在引导何大清犯错误,张元林就会故意拖后腿,尽可能让何大清留在大院。
张元林不喜欢欠别人,在无冤无仇的情况下,任何情分他都会尽可能的去还上。
当然了,如果有其他人故意干涉,然后何大清还自愿上钩也就没办法了,只能说着就是他的命,谁也救不了!
……
与此同时,在张元林隔壁,聋老太太的家中。
易中海端来了一碗白粥和一个窝头,这就是聋老太太的晚饭。
看到自己晚上要吃的东西,聋老太太的脸色要多难看就多难看,仿佛随时都会掀桌一样。
对外聋老太太还会注意自己的脸色,但是对易中海她可不会隐藏什么,直接就展示出来了。
因为易中海在大院里的一切都可以说是聋老太太给的,没有聋老太太就没有他一大爷的身份。
然而因为易中海的各种骚操作,最终把他好不容易积攒的口碑给玩塌了,同时一大爷的地位也开始动摇。
如果易中海的一大爷地位被人抢走,这不仅是让易中海无地自容,同样也是打聋老太太的脸。
尤其是一大爷的地位被人抢走时,他们俩都会更尴尬,除非一大爷的人选决定权还在聋老太太的手里。
在事情发生之前,聋老太太还是有话语权的,那会儿大院里没那么多反对的声音,可现在不一样了,聋老太太在接近张元林无果后选择继续支持易中海,结果是怎么帮衬怎么被打脸,让聋老太太人都麻了。
这个时候易中海再想以一大爷的身份去对谁吆五喝六必然引来抗议和不满,同样的,聋老太太如果想重新决定一大爷的人选,怕是也没人会服从,一样会到处都是质疑的声音。
也因为如此,聋老太太对易中海的态度越来越差,毕竟她帮衬易中海这么久,付出了那么多,没想到全被易中海给败光了,这不生气才怪。
然后又看到易中海给自己端来这么磕碜的晚饭,聋老太太那叫一个气的,也没伸手,直接拿着拐杖往桌子上敲。
“易中海,你自己瞧瞧,这什么东西啊,你堂堂一大爷,全院最高收入的人给我吃这个,怎么,打发叫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