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吧。”
萧贱见鸿雁劝服了宁芷,心中又放下了一块大石,于是口中默念三遍王阳明的名字,联系上了王阳明。
“萧兄,好久不见,找我何事?”不一会儿,王阳明那清朗的声音从萧贱心中传来。
“老王,这些天你去了何处?你书院快乱做一锅粥了。还有人想要取你性命,你就上点心吧!”萧贱说道。
“萧兄,莫要惊慌,我这些天潜心思索,沟通天机,已有所悟。这大恶将至,躲是躲不掉的,我们只有静观其变,待其手段尽出,其恶昭彰,才是我等与其决战之时。你也稍安勿躁,莫要一时意气,中恶人奸计。”王阳明劝道。
“什么大恶?要出什么手段?老王你说话能不能说明白些?”萧贱心烦意乱地说道。
“天机不可泄露,施主好自为之。”王阳明高深莫测地丢下这句话,悄然遁去,再次留下头痛不已的萧贱独自苦恼。
随后众人又商议了一会儿,准备暂时按兵不动,随时与王阳明保持联系,了解敌人动向。至于张智难,萧贱虽对其深具信心,但也颇为关切。还好鲁管仲认识一名兵字楼毕业的学长,正巧在孙传庭手下当斥候营长官。便决定由鲁管仲写封信,交予章程节的信使前去汉中询问闯王军中动向。
大伙儿商议已定,已至戌时,只觉肚中空空,咕咕作响。还好萧贱在家中存有些余粮,由于除萧贱之外几人皆无烹调之能,于是萧贱亲自下厨,使出阴阳雷亟,分身有术,速速弄了些饭菜,使大家填饱了肚腹。
吃完饭,萧贱正在洗碗,而余人则打着饱嗝休息。蓦地一阵刀兵交战之声自空寂中传来,萧贱细细分辨之下,遽然发现那声响竟来自于武字楼。一时间来不及多想,大叫一声“糟糕”,倏忽打开大门,脚下加劲,一马当先向武字楼奔去,余人紧随其后。
及至武字楼前,只见一片火光冲天,伴有烟雾弥漫,其中咳嗽声不断,许多人正从武字楼仓惶奔出。萧贱定神一看,发现宇文天周右肩挂彩,正咬牙切齿地坐在武字楼外,玉飞凰则手拿一片绫罗,为其包扎伤口。
“宇文兄?你伤得重不重?发生了何事?”萧贱快步上前,关切地问道。
宇文天周恨恨地说道:“我所伤不重,只是没想到李慕白,葛少阳,罗锐兵这三人竟是计无量埋下的奸细,刚才突然发难,偷袭于我,抢走了钥匙,放走了火罗刹四人。之后还放火烧屋,简直是想害死我们这些同窗。”
宇文天周所说这三人均是武字楼学子,之前并未随萧贱进入秦始皇陵。
“计无量?你怎知是他埋下的奸细?”萧贱惊道。
“他骤然现身,引得我上前与之拼斗,这才给这三个小子可趁之机。要不然我哪会中招?”宇文天周不服气地说道。
“师傅,那计无量诡计多端,我们也不忙追赶,先救人再说。”鸿雁此时也已来到武字楼前,听到了宇文天周的陈述,对萧贱说道。
萧贱点了点头,抢先冲入大楼,救出了几人。柳敏诗随后赶到,操纵热气,驱散了楼外的几处大火。鲁管仲则起出了附近的水龙,往楼内浇水,与鸿雁一起协力,不多时便将大火扑灭了七八成。宁芷则利用加百列与赫尔墨斯的知识,救治被火烧伤及被烟熏晕之人。
忙至子时,众人总算将大火尽数熄灭,宇文天周清点人数,发现除了之前奸细三人,余人并未有折损,而武字楼由于扑救及时,损失也不算重。
萧贱心中懊恼,暗恨自己思虑不周,以致再次中了计无量奸计。正在苦思计无量此举用意,忽然鸿雁开口问宇文天周道:“宇文,那三人发难之前有无异状?”
宇文天周一怔,想了想,道:“这三人前来找我,说有事相商,似乎神情呆滞,言之无物。”
鸿雁点了点头,向萧贱说道:“师父,是噬脑勾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