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再藏私,来啊!上炮烙之刑!”
言毕,衍祸们竟露出惊惧神色,但随即又笑逐颜开,从四周茅草丛中找出一具十字形架子,立在地上。南朱子面带微笑,缓步走到十字架前,展开双臂,任衍祸将自己绑于架上。
衍祸们毫不留情,将绳索绑得深勒入肉,跟着凑到南朱子身旁,张开血盆大口,向南朱子咬去。
萧贱一惊,还以为衍祸犯上忤逆,刚想上前阻止,哪知衍祸仅仅咬住南朱子衣裳,用力撕扯,不多时将南朱子身上麻衣撕成一条一条,南朱子丰满的肉身若隐若现,欲遮还漏,比之不穿衣物更是诱人。
萧贱隐隐觉得不妙,还未反应过来,忽而又有衍祸拿来烙铁,以火烧得通红冒烟,向着南朱子胸前用力烙下。
只听一阵“嗤嗤”之声,青烟冒起,南朱子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声音中欢愉之意仿佛大过痛楚,同时椒.乳不停颤动,两大腿根部紧合,反复摩擦,脸上显出沉迷陶醉神色。
萧贱脑中“轰隆”一声,一直苦苦支撑的神志终于沦陷,南朱子的形貌迅速与鸿雁重合起来。当下情.欲难抑,双足一寸一寸向南朱子挪去。
南朱子脸上神情既痛楚又畅快,丰满的肉体挣扎扭曲,呢喃道:“萧郎……我难受得狠,快来救我……”
萧贱两眼发直,低声念道:“雁妹,你等我,我这就来救你!”说罢,纵身一跃,向南朱子扑去。
在这紧急关头,忽然房间气温骤降,屋外大雪纷飞,使本就阴冷的两界村化作冰雪世界,就连衍祸也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萧贱只感到一股凉气从头顶降下,直入心底,躁动之意顿时消去,灵台一阵清明,眼前的鸿雁也变回南朱子之形。萧贱心念一动,霎时停住脚步,往门外望去。
一名身穿陈旧甲胄的男子正站在门外,目光清冷地盯着萧贱。
“大羿?你……刚才救了我?”萧贱难以置信地问道。
大羿点了点头,道:“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身负仙体,竟会中此小小魅惑之术,简直丢尽仙体颜面。”
萧贱脸一红,暗道:“要不是鸿雁昨晚给我来了那么一出,我哪会那么容易中招?”
当下向大羿做了一揖,道:“谢大羿兄仗义相助……不过大羿兄怎会在此?莫非一直跟着我们?”
大羿骤然转过身去,迟疑着说道:“我……路过而已,碰巧撞见,便想还个人情给你们。”说罢,踏雪而去,转眼便走得不见了踪影。
萧贱见他欲盖弥彰,心想:“这大羿还会害羞,真是难得。”忽然想起南朱子还在一旁,急忙转头向她望去。只见她与衍祸们皆形容憔悴,双目紧闭,呼呼酣睡。似乎刚才所施媚术已然耗竭精力,再无害人之能。
萧贱心下后怕,不敢多做停留,身子一晃,化作一道紫烟,在衍祸群中穿梭而出,好不容易挤了大屋,随手掩上了房门,轻声呼道:“雁妹,雁妹,你在哪里?”
鸿雁微弱的声音从屋后传来,萧贱绕过去一看,只见鸿雁面色红润,虚卧在地,心中大惊,赶忙上前数步将她扶起。
鸿雁气息奄奄地道:“萧郎……你刚才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萧贱心里有愧,支支吾吾地道:“我……已尽力抵抗……但熬到最后差点控制不住,所幸大羿来救,好歹保住了贞洁……”
鸿雁虚弱地一笑,道:“这倒也不怪你……此女魅惑之术实在太强,我意欲以寄灵显化化解,哪知众衍祸聚在一起,空气中不知充斥了什么怪异的灵气,我一时抵受不住,竟连真灵也陷了进去,不得脱离,直至刚才她们灵气耗尽,好不容易才回归本尊。”
其实鸿雁刚才进入衍祸们真灵空间,想要扰乱其施法,哪知这群衍祸真灵空间绮丽诡异,互相相连,鸿雁哪见过这等淫.乱幻境,心神大乱,寄灵显化使得不得其法,差点如萧贱一样沦陷,幸得大羿前来相助,才使得两人化险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