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郡主如此不知廉耻,贤弟,是可忍孰不可忍,走,我非得将其面目看个真切,牢牢记住,以后碰上好绕路而行。”张智难面露急色,口水直流。
“义兄,千万不可冲动……”萧贱还没说完,张智身如野鼠,“嗖”地一声,顺着门缝钻了出去,接着身手敏捷,迅速爬上一棵柏树,躲在树冠之中窥视起来。
萧贱见其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几与自然融为一体,不由深感佩服。同时想到,万一张智难以此等武学行采花之事,天下女子岂非大难临头?
想到此处,萧贱暗道:“不行,我也得出去看着,万一义兄失去理智,我好歹要将他制止。”
想罢,身形一晃,也来到了屋外,躲在一堆杂草之中,距那对男女仅几步之遥。张智难眼见萧贱占据有利地形,不由急得抓耳挠腮,艳羡不已。
萧贱细细打量这郡主,发现她不过十五六岁年纪,相貌虽不算绝美,但也有几分姿色。而且举止之间尽显媚态,颇有一番动人。而那林孤鸿则相貌堂堂,身材高大,瞧来甚是威猛。
萧张二人以仙人之体行猥琐之事,那郡主与林孤鸿自是毫无知觉,依旧在屋旁纠缠不清。
那林孤鸿声音发颤,道:“郡主……你已非处子之身,王爷可否知晓?”
郡主哼了一声,道:“他那老古板,知道了非把我臭骂一顿不可。放心啦,你不说我不说,他哪里能够知晓?来吧,不要再拖了,不然那些个丫鬟下人要来找我啦。”
“郡主……实不相瞒……在下……那个患有不举之症,实是外强中干,无法行房,郡主,您大人有大量,这便放了在下吧!”林孤鸿声音已近似哀求。
“你莫要骗我,我那几个丫鬟不都与你有私情?而且她们交口称赞,说你丁大。活。好,要不我哪会特地来找你?你别怕,你我好过之后,我绝不会说出你的名字。”郡主一句话便揭开林孤鸿谎言。
“这林孤鸿倒也不是****熏心之辈,他万一与郡主行过人事,那郡主将破身之责尽数推到他身上,到时他岂不是百口莫辩?现下宁可被郡主痛恨,也决不能头脑发热,做下错事。”张智难传音向萧贱道。
林孤鸿见郡主一语道破自己心事,沉默不语,那郡主又道:“你若不从我,我便说破我身子之人是你。反正你与我来到此处私会,并无他人见证,到时候看你怎么解释。”
“厉害!”张智难与萧贱脑中同时闪过这个念头。
“臭婆娘!好啊,你要发。骚,老子便满足你,看我不操。死你个烂。货!”林孤鸿屡受逼迫,再也按耐不住,爆起污言秽语来。
“哎哟,轻点,你个冤家!”郡主被林孤鸿拦腰抱起,按在地上,娇声惊呼道。
林孤鸿毫不理会,迫不及待地脱下郡主裤子,眼看两人便要行事。
萧贱看得真切,不由屏息凝神,想要将眼前一切映入脑海,以便自己日后与鸿雁洞房之时不再束手无策。
便在此时,那郡主轻哼一声,道:“等等,这地上有什么东西硌得我生疼。”
林孤鸿还待继续,那郡主忽然用力挣扎起来,道:“真的好疼,你再不放手,我便叫啦!”
林孤鸿心中一凛,登时如一盆冷水浇下,清醒过来,身子急退,缩在一角,正襟危坐。
郡主穿起亵裤,在地上摸了摸,忽然拿起一物,低声叫道:“你快过来瞧瞧,这里有把钥匙!”
林孤鸿凑上前来,细细打量,道:“这把钥匙与你身上的不同,应该不是开此庭院大门的。莫非……莫非是这间库房钥匙?”
“太好了,爹爹从不让我进这库房。这次我偏要进去瞧瞧,林孤鸿,你陪我进去,我俩在库房中销魂,定然别有一番滋味。”郡主兴致勃勃地说道。
说罢,也不待林孤鸿答应,爬起身子便向大屋走去。
“要不要阻止她?”萧贱心中一阵犹豫。
便在此时,萧贱身旁倏忽卷起一阵旋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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