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姑娘,在下此番前来,并无任何个人所求,只希望借着门主火眼金睛,看看这两人是否真是那张卉心与易武阳,以免在下抓错了人。请二位放心,此二人已遍体鳞伤,铁索加身,再无半点反抗之能。”
张卉心与易武阳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演得极是逼真。
那小南姑娘道:“那好吧,你将两人牵近一些。”
东方必胜低头应承,拖着张易二人,向着令狐九剑走去。
眼见那令狐九剑已近在咫尺,张卉心与易武阳刚想动手,忽然殿外传来一个愤怒的女声,叫道:“令狐九剑,你个始乱终弃的负心人,快快将那骚狐狸叫出来,让我瞧瞧有何狐媚之处?”
接着急促脚步声传来,大堂之上出现了一名女子,容貌姣好,衣着华贵,正是南宫世家长女南宫心岚。
萧贱之前已听东方必胜做过介绍,知道自两年前的比武招亲大会之后,南宫心岚已嫁给令狐九剑为妻,而令狐九剑得南宫世家资金支持,将血龙门经营得越发壮大,颇有问鼎天下之势。故令狐九剑对这位娇妻极是宠爱,几乎是百依百顺。
以南宫心岚身份,大殿上何人敢拦,不一会儿,她已奔至令狐九剑近处,身子颤抖,秀目含泪地说道:“令狐九剑,半年之前,你说你修习龙炎神功走火,须得闭关钻研,思索解决之道。我虽心下关切,但对你深信不疑,便任你离去。谁知……谁知……这半年之间你居然再未露过一面。期间不停有风言风语传来,说你为贱女人所迷,不理政务,倒行逆施,我本不信,但昨日我收到一封书信,信中将你俩丑事说得一清二楚,不堪入目。我这才匆匆赶来,今日一见,果然……果然……”说到此处,她抽泣不止,语不成句。
萧贱心想:“此信必是东方必胜所写,如此便能趁乱靠近令狐九剑,倒也不失为一条妙计。”
令狐九剑语气慌张地说道:“此乃神圣之所,你一向识得大体,切莫在此胡闹,快快退下,我日后自会前去找你。”
南宫心岚恨恨地说道:“便是我以往太过识大体,对你放纵不管,以致被坏女人所趁。今日我如不将你严加管束,只怕血龙门就要自此散了。”
说罢,她纵身一跃,向着令狐九剑宝座掠去。
“拦着她!”令狐九剑身旁那女子惊声尖叫,扶着令狐九剑,便向殿后退去。
但南宫心岚乃是令狐九剑正妻,殿上何人敢拦?眼看她手掌便要触及令狐九剑身躯,令狐九剑身旁女子倏忽出手,将南宫心岚拦下,道:“令狐夫人,得罪了。”
南宫心岚凝望于她,轻蔑地说道:“我还道能将令狐九剑迷得神魂颠倒,究竟是何等尤物?现下看起来也不过是有些姿色,比我差远了。快快让开,不然我撕烂你那张脸。”
那女子摇了摇头,道:“此中情形,你并不知晓,赶快离去,莫要牵扯其中。”
南宫心岚怒道:“我便要牵扯,你待如何?”说罢,她手中加劲,招数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向那女子涌去。
那女子只是拆解,并不还击,但却也与南宫心岚斗了个旗鼓相当。两人一时僵持不下,那令狐九剑弓着身子,仓惶向一旁殿卫奔去。
眼看令狐九剑便要逃脱,东方必胜大喝一声:“动手!”话音落下,张卉心,易武阳同时挣脱身上束缚,身形如风似火,向着令狐九剑抓去。
只听“砰砰”数声巨响,令狐九剑身旁殿卫尽数被巨力震飞,易武阳伸手一抄,已将令狐九剑双手抓于掌中。
萧贱也于此时使出太极雷锤,双手如锤似鞭,将急欲上前援助的众殿卫牢牢挡住。
杨氏双姝与郭树临李季栖抽出兵刃,守在萧贱身侧,帮萧贱拦截漏网之鱼。
今孤冲,仕盈盈,同间天则高声大喊,飞身赶到东方必胜身旁,四人联手出击,缠住宝座旁那四位法王,令其腾不出手相助令狐九剑。
易武阳手爪似铁,将令狐九剑双手牢牢箍住,那令狐九剑神情惊惧,双腿连蹬,向易武阳下身踢去。
易武阳哈哈大笑,道:“此人果真是冒牌货!”
说罢,他随手一扔,将假令狐九剑抛至空中。张卉心心领神会,飞身扑上,袖袍一挥,假令狐九剑周身穴位同时一热,惨叫一声,重重落地。
张卉心笑嘻嘻地走上前去,道:“你心脉已被我所制,如不想变成残废太监,便要老老实实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