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公平,”。刘瑾面对事实,面对她和雷子戎的身份差距,面对两者之间一直都存在的必要矛盾;所以,她退缩,她放手,多过的还是自我的一种解救和释然;就像她时常所说的:她给不了雷子戎想要的一切;她渺小,她卑微,自己不属于雷子戎世界里的那个人。
“···你还是太善良,也不是很了解男人,我想总有一天你会理解你们两者之间存在的不是距离的遥远,而是心灵的排斥,就好比你的世界里有两个刘瑾一样,一个是接受雷子戎的,一个是拒绝远离雷子戎的,你把自己放在了高空架上,强势逼迫着自己放手和离去,当然,你现在是站在高架的中央,既不敢远离也不敢靠近;因为你已经身不由己了,妹妹,我们打个赌吧?就赌你是否回头,如果回头我将要从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任何要求;怎样敢赌吗?”。顾琳琳笑意非常的调侃着刘瑾,作为过来人的她,自己的丈夫就是一位简单的贴身保镖出身,所以,她早已明白恋人和爱人之间存在的差距不是身份的距离,而是心灵的沟通;相信彼此、体会彼此是最大的幸福源泉,更是婚姻持久的秘密武器。
刘瑾再次彷徨了,不是因为赌bo的胆怯,而是怀疑自己刚刚说的是否属实;她承认她依然爱着雷子戎,可要回头,不顾一切的再次追求自己的所愿,那么雷家包括雷子戎将情何以堪?
就这样思虑了片刻后,刘瑾大胆挺胸的回应道:“赌,如果我回头,我答应你的任何一切无理要求;杀人放火也行,”。
说完,两个人放怀大笑的释然着彼此过往的所有不愉快;人生难得几回醉,把酒言欢也是情;留着当下的美好和坦然,轻松愉悦的度过每一天不是很美好吗?过往的就让它过去吧,留着一份痴醉,留着这份真切已经很是难得了,作为朋友、作为知己喝着小酒,唱着古外今来的欢歌颂也是一种有滋有调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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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三倍红酒的刘瑾,此时已经感觉到了头晕,随之,她轻摇着脑袋,一边想时刻的保持着清醒一边又想快点的站起来。
“瑾,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你快一个小时了,”。希莱尔着急的站在刘瑾的身前,似乎想尽管把他的急迫告诉对方。
“希莱尔,我刚刚和朋友喝了几杯;现在我感觉头晕了,估计是酒劲儿上来了;找我什么事情吗?”。刘瑾继续坐在高椅上,目光有点飘忽的望着眼前的希莱尔。
“哦!你还真喝醉了,脸都开始泛红了;···亲爱的,宝贝们打你的手机联系不上,就拨打给我了,他们想你,想马上看到你,”。希莱尔说的宝贝们就是刘瑾的龙凤胎,成长了五年,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母亲的怀抱;所以,刘瑾的突然离去反而让宝贝们更加珍惜母爱的泛滥。
一脸无语的刘瑾,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她既高兴又悲哀,那两个活宝就是她的克星,见面时和她争吵不休,分开时又黏糊的纠缠着自己;这还验证那句古话:孩子就是父母上辈子欠下的人头债;想打可又心痛,想骂可又揪心,唉!!真是见鬼的宠溺呀!
随之,刘瑾委屈的嘟囔着,“我都跑到遥远的另一个国度了,他们还不打算放过我?见面?说的好听就是审理犯人;不见,你就说我喝醉了,”。
突然,希莱尔手机里传来一阵尖叫的儿童嗓音,“曾爷爷!!!!妈妈不要我们了···妈妈说她喝酒了,”。
瞬间,刘瑾哭丧着脸一张苦瓜脸,木然的望着希莱尔那一脸愧疚的神态;TMD世界怎么选在这个时候跟她开玩笑呢?刚刚那个女童音就是不装腔怪调的说话,她也能分辨出那是自己的怪胎女儿。
“希莱尔,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事?”。迷茫的刘瑾真的有了不想活的念头,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对孩子们表现的不厌其烦,但她绝对是每一次都不好应付的说服着那两个人小鬼大的家伙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