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给妈打电话了,估计到晚上能有时间过来看你,”,再次,雷子戎直言不顾的把雷子嫣往更高的荒凉处推服;一个女人,一个受了伤的女人,现在正是需要家人和爱人关怀的时候,可王佩仪到了晚上才能过来看她一眼,这让雷子嫣面子何在,情意何堪?连自家老妈子都不在乎她的死活,她还真不如死了算之。
“哥,你赶紧走,我看着你就眼红生刺儿,听着你的声我的小心肝儿更是嗖嗖的刺痛;你让你妈别过来了,我一个编外人,随风肆虐的摇摆吧!”。随即,雷子嫣捂着被子闷哼气喘的抱怨着事态的不公,凭什么一个妈亲身的,她的待遇落差这般大?离婚后,不让她住在雷宅,也不让她有事没事的随意往那边跑,她真的十分痛恨这种非理性的报复心理,她不就是和陈风离婚了么?她不就是抛下儿子离开加拿大了么?难道这样的痛心决定是她必须或者愿意承受的事情吗?女人是受害者,一个离婚的女人即便有再大的错误也是受害者!
“唉!嫣儿,你认为你是最无辜的一方?”。突然,雷子戎叹息心痛的询问着雷子嫣心灵最深处的感触和认知,他知道分别之痛有多不近人情,更知道男人被女人抛弃之后有多羞愧难当;陈风是好样儿的,直到现在他依然尽职尽责的活在加拿大那个没有雷子嫣的生活和工作中,这一点难免的让雷子戎给他加分致敬,男人忍受女人、理解女人、包容女人,也能无声无息的接受离别之痛,这实属于一条志诚远见的汉子所谓。
及时的,雷子嫣跑开被子,眼神放光深意的打量着雷子戎的询问;
“···哥,那你和小谨分开,你认为你是最无辜的一方吗?”。就此,雷子嫣选择反问式的回答着雷子戎;其实,生活中的女人和男人都是一样,每天愉悦欣慰的抱在一起,时时吵闹翻脸的打在一起,他们就像恋人之间的平时事儿,就像生活中五味俱全的调料品,可有可无的随性而发着,每当我们困惑之时,抬头看看天上的浮云,游游荡荡的悬浮在天际中时,我们不得不想到一句话:过往云烟,一切尽是浮云一片。
“不,作为男人我认为她是最无辜的一个,”,再次,雷子戎坐在雷子嫣的身旁选择坦然面对的回答这一切;尽管语言中存在心酸和无奈,但他敢于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苦诉衷肠已经算是很难得了;他和刘瑾的恋爱期就像一朵花开的时节,节气来临了,恋爱就开始了;气候变冷了,花期就结束了;只是不知道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花期邂逅会不会像季节的交替,每年或者每日不期而遇的,让他们两人再次重逢在恋爱花开时。
“作为男人你能替她考虑,能换位思考着她的不忍和心痛;那么你认为我不是无辜的一方吗?陈风爱我,我也爱他;但我们之间现在存在了矛盾纠葛,我明白离婚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可我如果不离开陈风,那我们之间的纠结万分,就会心乱如麻的,永无止尽的存在下去;你是男人,他也是男人;可能在外人眼中他是受害者,但在他的眼中我是受害者;如果我真的做错了,或者活该自贱,那么陈风就不会在离婚书上签字;因为,从始至终他认为他欠着我,···你明白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必要条件吗?公平!身份公平,感情公平,双方付出和回报也要公平···”,今次,雷子嫣体会到刘瑾给她所说的公平了;陈风是完美的,体贴呵护的给予她一切爱恋,他每时每刻的关爱着孩子的心灵成长,尽职尽责的打理着公司,这一切的优异表现为之不让雷子嫣崇拜和尊敬着;当然,这一切不是表现,而是陈风发自内心的习惯和做人的最高典范;所以,雷子嫣汗颜了,她能给予陈风的只有顺风顺水的高质量生活,却唯独不能给予他炊烟温馨的家庭温暖,她不是三好女人,不会体贴入微的蜜语在陈风的世界里,更不会软玉娇颠的承欢在陈风的裤子下;她一个女皇骄傲的贵公主,有的只是每天呼来喝去的指挥令;她怕了,也退缩了,在她能全身而退之际,她绝不会等到那天花儿败退,情分不在之时,狼狈之际的被动离开陈风;所以离婚是她给自己保留的一份完美优雅。
就这样,雷子戎带着绝望和悲痛的陷入了一片茫茫大海之上;无望无际的大海,漂泊无助的小舟,荒芜人烟的海上生活,此时正是雷子戎没有刘瑾在身边之时,所体会到最直白苍凉的人生写实了。然而,现在雷子嫣的苦诉无疑不是刘瑾心中的自以为是和最残忍的女性温柔;女人似乎都喜欢把自己当作最懂最理解男人的聪明女性之一,可她们不曾考虑到男人愿不愿意接受这份相似成全,又是痛恨的绝然分手;男人身边已经没有了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男人还拿什么来慰藉自己最真实想要的温暖生活呢?
TMD,女人究竟把男人当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