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皇后娘娘当时也吓着了,皇上马上派人满宫里查,最后在于氏住处查到了作法用的东西。皇上一怒之下乱棍打死了于氏,烧了她的东西,可是可怜皇长子,都三天了,眼睛一直比不上,人也是混沌的很。”怜喜说的详细,眼睛里的泪再也忍不住了,珂儿递过手绢给她,她不好意思的接过去拭了拭泪。
“这么小的孩子,的确是受苦了。”李嬷嬷站在一旁唉声叹气,也用袖子蘸着眼泪。云竹在一旁拍拍她的背安慰着。
“难道宫里宫外就没有人能解此术吗?”珂儿有些疑惑的问。
“皇上已经派出人去找了,可是那些术士一听皇子的症状,都直摇头,说是能下这个咒的人都已经消失了,所以能解的人,实在是不好找。”怜喜无奈的说。
“可是那个于氏不就会下,她本人是懂得巫术的?”珂儿看着怜喜。
怜喜认真想了想,坚定地摇了摇头:“那于氏本就是皇上身边的焚香丫头,因这一日皇上醉酒,她边得了机会,皇上醒后看她也还算是貌美,边封了最低位的侍人,后来因着和皇上心,又进了以为,做了美人。除了姿色还可以,她其他没有出众,所以不想会巫术的人。”
见怜喜说的如此确定,珂儿也不好再说别的,只得想了想,说:“如果不是她本人会巫术,那就是有人帮她。宫外的术士说会这个咒的人都消失了,那也就是说这个人不再民间,而在宫里……”珂儿越说声音越小,她看着怜喜的眼神,有个人形浮在脑中。
“娘子想到了谁?”怜喜眼神逼视,看着珂儿。
“啊,厄.”怀疑只是一个念头,她还是坚定的回视着怜喜,嘴角扯出一抹淡定,”姑娘想的是谁,我刚才就想到了谁。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会做这种事的。““娘子未免太笃定了点儿吧。”怜喜面露不快。
“姑娘是不是信我?”珂儿不顾珂儿的不满,温柔的笑着。
“娘子有话请直说。”怜喜悻悻的说。
“好,姑娘给我些时间,我尽快给娘娘答复。”
送走了怜喜,珂儿凝眉坐在软榻上,无力的抚了抚头,说:“李嬷嬷去请靳嬷嬷来一趟,我有些事儿问她。”李嬷嬷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称“是”出去了。
一柱香的时间,靳嬷嬷来了,李嬷嬷跟云竹带着靳嬷嬷身边的木莲出去了,只留下她们两个。
“皇长子的事儿你怎么看?”珂儿指了指软榻的另一边,让靳嬷嬷坐下。
“你也怀疑我?”靳嬷嬷面无表情只是看着珂儿。
“我若是怀疑你我也没得活了。”珂儿摇摇头,“如今这事儿表面上是冲着皇后娘娘和皇长子来得,实际上,用计之人歹毒,一石四鸟。后宫中明着会巫术的只有你,而你有和我走得近,如果按这以往的惯例,有此联系,皇上就可定罪了。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有意外,所以我要赶在他问我罪之前来自保。”
“你真的长大了。”靳嬷嬷欣慰的看着珂儿坚定的眼神,脸上的冰壳儿终于化了,“不过今次皇上似乎理智的很,他已经找我谈过了,至少他没有怀疑我。所以你也不会受到什么牵累。我想下计之人也想不到会这样的。”
“怎么会?”珂儿不相信那个人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可是靳嬷嬷的样子又不像是说谎安慰她,转念一想,她有些自讽的笑了,“也是,这孩子是我替贵妃怀的,他那么疼她,怎么会让她因为意外失了孩子呢。想来也是事后再发落才是。”
靳嬷嬷见她如此自伤,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得看向别处。
“嬷嬷可有办法化解?”珂儿已经习惯了这种待遇,能让她平安生子也算是他的恩典了,不再纠结,她把注意力拉回皇长子的事儿上。
“听那症状,那孩子中的倒是我们游族的法术。”靳嬷嬷习惯性的揉了揉没心,“难道说这宫里还有人会游族的法术?”她自言自语道。
“那既然是你们游族的法术,你一定会解了?”珂儿听她这么说,有些庆幸,喜色上脸,眉间也带笑。
“会,可是不能。”靳嬷嬷收回沉思,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转眼瞧珂儿着急的样子,噗嗤一笑,说,“时机不行,强然施法会起反作用的。所以,皇长子还要受些罪才行。”
“你确定在此之前不会有事?”珂儿焦急的抓住她的手,也许是推己及人的缘故,她此时非常担心年幼的皇子。
“你放心,”靳嬷嬷拍拍她的手,“我已经用了法子,皇长子不会有事儿的。倒是你,如今有人要害你,你也要小心才是。”
“我更想知道的是,游族到底还有谁?”珂儿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