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感情,你若总是付出的少,时间久了,你就习惯了对方的多付出,可是如今我察觉出来,只觉得亏欠了他。”可可越说声音越难过,木莲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有些焦虑的看着她。可可捧着碗,接着碗的热气,暖起自己的手。看向木莲的不知所措,微微一笑,宽慰着她,说,“木莲,其实我心眼儿特别小,我跟他刚在一起的时候,他手臂上有一个纹身,上面有一个女孩儿的名字,我当时心里就不舒服,让他解释他就支支吾吾,让他洗掉,他又不肯,当时他说没有必要去受那份疼。可是现在我病了,他竟然为了让我醒来,自己跑去洗掉了,还用那个伤疤引我睁眼瞧呢。你说他是不是很幼稚啊?”可可说的笑中带泪,木莲却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可可看着她一脸茫然,也失了兴致,只好低头喝粥,来掩饰自己的失望。
“娘子,那个男人不是幼稚,而是太喜欢你了。”可可本以为自己的故事石沉大海了,可是没想到木莲经给了自己回应,“奴婢虽然不知道您说的纹身洗掉是什么意思,在咱们这里纹身就是一辈子的事儿,哪能洗的掉啊?不过您说那会很疼不是吗?他以前不洗不就是因为怕疼,可是为了您,他连自己最怕的都忍了,可见您在他心里的位置。您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虽然木莲的理解里面有些扭曲的地方,比方说林俊晨怕疼这一说。可是可可能否认她的最终意思。可是着本来应该高兴的事儿,却在命运如此捉弄中,让她死活高兴不起来,只得干笑两声,算是回应。木莲见她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转移话题。
“皇上今天晚上要过来。”
“噗!”可可听了这个惊天噩耗马上把刚喝进嘴里的一口粥喷了出去。木莲吓了一跳,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大的反应,但是还是忙掏出手绢儿来给她擦拭。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结果可可递过来的碗,木莲问,“您一直没有进食,这刚吃了这么点儿东西,今天晚上还要伺候皇上呢,您怎么吃得消啊?”
“木莲,你不是耍我吧?我刚醒过来,他就来?他当我是金刚啊?不用休养吗?”可可此时脑子里全是珂儿当初侍寝的样子,脸上布满羞红,嘴里忙嚷嚷着。
“可是娘子,皇上老早就要来看您了,是嬷嬷一直拦着的。嬷嬷昨儿晚上也说了,最多能再给你一个白天嘛,今天晚上皇上一定回来。刚才王公公已经来传话了,让您好好准备着。”木莲见可可有些慌乱,忙给她解释。
可可绝望的砰地一声倒在床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床帐,满脑子都是凛君宸阴晴不定的样子。木莲见她的样子,只得摇摇头,收拾碗要出去。可可却突然又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她,说:“你经常弄药是不是?”
“娘子你要干嘛?”木莲警惕的看着可可一脸渴望,“您不是说要给皇上下药吧?”
“猜对了。有没有。”可可难得看木莲如此聪颖剔透,兴奋的突然两眼冒光,可是看木莲又拔腿要逃的架势,她只得收敛起自己的表情,说,“哎呦,不是你想的那么恐怖啦。我只是问你要点儿能让人睡着的药。我不会害死他的,留着他还有用呢。”
木莲见可可一副精明样,完全没了刚才悲悲切切的影子,心里只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儿疯癫,不觉撇了撇嘴,放下手里的碗,靠过来,说:“我知道您身份特殊,可是念恩娘子怎么都是皇上的女人,侍寝时必须的。您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人家要适应一下嘛!”可可见木莲不帮她反倒劝她顺从,只得使出杀手锏,撒娇。其实撒娇一般她从来不会用在林俊晨身上,只是在面对一些老板讨要拖欠工资的时候才会使用。从小混社会,这算是她生存的手段之一了。
效果果然好用,木莲有些局促的推开她缠上来的手,战战兢兢的立在一边,看着她说不上委屈还是恐惧的小脸儿,只得无奈叹口气,说:“好吧。不过您不能总指望药迷住皇上。皇上何其精明,同一招,他不会中两次的。还有,您要想达成目的,光躲是不行的。您还是早点儿想通才是。”
木莲说完,拿起碗一溜烟儿跑了出去。不多时又回来,偷偷摸摸的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包儿。可可打开一看,里面是些冰晶似的东西。木莲见她要闻,马上拦住她说:“娘子小心。这东西厉害得很,一般是配药的时候只敢用一点儿的,只要吸进鼻子里,就会昏睡几个时辰。您自己小心点儿用就是了。茶水可以减轻这个药效,您要是觉得迷糊的时候,喝杯苦茶就好了。到时候我会给您准备的。至于您要怎么对付皇上,我劝您安全起见,适量用最要紧。要是明天早上耽误了皇上早朝,罪过就大了。”
可可见她如此唠叨,便忙忙收起药包起身。让木莲帮她换装,这才让小丫头分神。可可坐在铜镜前,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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