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了,哟,族宰大人,刚才你还在说不会私藏男人呢?原来你也会心疼男人啦?莫非族宰大人喜欢上这个男人?听山那边的男人说,这叫做‘爱情’,哈哈……。”
巴尔娜心中涌起一种报复后的快感,哈哈大笑了起来。
“胡说。”
旦甄大怒道。
“既然族宰大人说我是胡说,那就是男人私自逃离栅栏谷了,私自逃离栅栏谷,亵渎我们伟大的神灵,罪不可赦;来人把男人绑起来带到祭台,待审判后推进罪灭崖以向神灵赎罪。”
巴尔娜对士兵大喝一声,然后转过头对旦甄说:
“族宰大人,明天审判男人你可要过来啊!你可是裁决人之一啊。”
“巴尔娜,你……”
旦甄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怎么,族宰大人想违反族规把男人留下?如果族宰大人想留下男人,那我巴尔娜岂敢不拱手相让。嘿嘿……”
巴尔娜冷笑着说道。
巴尔娜看出旦甄对这男人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她瞪了旦甄一眼,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报复后的快乐感觉:惩罚了男人就是打击了旦甄,足可以让旦甄也尝到失去男人的痛苦,终于可以为她心爱的男人做了一点事。
旦甄被巴尔娜抢白了一句,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在众人面前公然违反族规,把男人留下来吧?!
即使心里充满了怨恨,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被巴尔娜带走。
‘哼,巴尔娜啊巴尔娜,这仇我一定会报的;看来这事只能找阿姊帮忙了。’
旦甄想了一下,迅速向大祭司的住处飞奔了过去。
……
“大祭司……大祭司……”
大祭司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祭侍在门口外急喊着。
“什么事啊?半夜三更的嚷嚷什么。”
“大祭司,不好了,出大事啦!”
祭侍在门口回答道。
“什么事?你进来说吧。”
大祭司听到祭侍口气这么急,知道一定出现了什么大事了,急忙坐了起来。
“不好了,族宰大人把男人带出栅栏谷,在悬崖隘口被亚服大人逮了个正着。”
祭侍神色紧张地禀报道。
“此事当真。”
大祭司急忙问道。
“大祭司,此事千真万确。”
祭侍慌忙说道。
“怎么会这样?旦甄呢?”
大祭司本坐在床沿上,一听到旦甄把男人带出栅栏谷,在悬崖隘口被逮了个正着,不禁“嘞”的一声站了起来。
按嫫娑族的族规,加入祭司部的人是不能和男人在一起的,也就是说不能有后代,所以祭司系的人都会安排自己的亲属离开祭司部,然后等她们繁衍了后代后,再把她们的后代纳入祭司部,以保祭司团的血统和延续。
到旦甑这一代,因为旦甑阿姆身体的原因,又生了几个男孩,旦甑阿姆便撒手人寰,大祭司系只剩下她们姐妹两个人了,因此旦甄离开祭司部,以繁衍后代继承大祭司之职;
旦甄是大祭司的唯一亲妹妹,如果她有三长两短,那就等于绝了大祭司系的后代,从此大祭司系便将由别人继承,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因此,大祭司不禁大急了起来。
“族宰大人还在悬崖隘口,男人被带到祭台绑起来,明天天一亮便开始接受审判裁决。”
祭侍回答道。
“男人被带到祭台准备接受审判?事情没那么简单,巴尔娜肯定会借此机会报上次失去男人之仇;快,告诉神谕祭司和主祭司她们,明天早上早点跟我到祭台。”
大祭司惦记着旦甄的安全,她说完也不带上随从就急匆匆地向悬崖隘口奔了过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