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都差不多,而且陛下只见过温浅浅一次,却笃定这一定不是温浅浅。
明明这个月份的孩子,几乎都长一个模样。
就算肤色有差别,她也已经说了理由了,陛下为何就是不信她啊?
温浅浅到底有何独特之处,让人记忆这么深刻?
没等她想明白这其中缘由,下一瞬,一个板子重重落在温老夫人的腰上。
“哎哟!”
温老夫人疼得惨叫起来。
她突然对“腹背受敌”有了新的理由。
她现在是背也疼,肚子也疼,整个人快痛死过去了。
“不、不,别打了!别打了啊!”
“陛下,求您不要打民妇,民妇说的字字都是实话啊,民妇这身子骨,受不了这般的打啊……”
“陛下,您也是有母亲的,太后娘娘同民妇一个年纪,您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啊?”
温老夫人试图用太后感化明帝,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绑架他。
然而明帝听了这话却是更加愤怒。
“就凭你,如何拿太后跟你比较?你也配?打!给朕重重的打!”
“是!陛下!”
何四应声,下手更重了。
什么玩意儿,也敢搬出太后娘娘来比较?
他们这些做内官的,打板子的事情做多了,已经熟能生巧。
知道往哪里打最痛,也知道往哪里打不会打死人。
折磨人的法子,他们内官可多的是呢。
板子一下一下重重地打在温老夫人的身上,温老夫人叫苦不迭。
只打了五六下板子,温老夫人就受不住了。
她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说出来,陛下说不定真能打死她。
“陛下,别打了,可能是民妇弄错了……还请您先别打了,让民妇仔细辨认一番吧……啊!别打了!”
明帝闻言抬起手。
“住手。”
何四却故意多打了一下板子才收起手。
这毒妇,接旨的时候就磨磨蹭蹭不说,现在还抱个假冒的来,差点殃及他,他不多打一下,他都不算是个男人。
哦不,他本来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明帝自然看到了何四多打那一板子的用心,但他只当作没看到,吩咐赵保把孩子抱到温老夫人面前。
“温老夫人,你可好好瞧仔细了,这到底是不是你的孙女温浅浅。”
赵保不像何四,他自幼服侍明帝,身上也沾染了一分明帝的威严。
那双细长的眼睛轻轻一眯,就能把人给吓出一身冷汗来。
温老夫人脸色苍白地用力咽了口唾沫,装作仔细辨认一般朝赵保怀中的温妙雪看去。
她心中已然知晓,今天她是不能调包成功了的。
她瞒不过陛下的眼睛。
他们的计划失败了。
失败倒也罢了,她只怕如此一来,明帝会对温妙雪也有意见。
温老夫人思来想去,找到了一个好说辞。
于是她当即做出一副懊恼的样子。
“陛下,确是民妇看走了眼,这是我家侄女的女儿,妙雪。当时民妇过来的路上遇到了侄女,看她抱着孩子走路艰难,便邀她一起上马车。”
“两个孩子当时都放在一起,襁褓的布料也差不多,民妇怕您等急了,没来得及辨认清楚就把妙雪抱了过来。”
“实在是民妇老眼昏花,还请陛下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