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的特别,在场的人也没有意识到,最后大白诡异的举动,正是因为他们御兽派的术法所导致的。
温尔尔看了一眼旁边带着温和笑意,在人群中隐隐脸部僵硬,揉着大白脑袋的少女,心中暗自决定着,这件事绝不对旁人提起。
否则这个少女肯定会被他们门派所有的人围观的。
……
大白始终觉得自己在这个城堡里第二次受到了冒犯,严重抗议着不回灵兽袋。
无法,只好在众人时不时回头各种目光下,无奈抱着最近似乎又增重的大白,缓缓地随着女孩们往主楼侧厅走去。
实际上,她总觉得是大白听到要用膳了,才会如此坚定的跟着她。
“落落,下次别用那样的法子了。”大白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眨巴着眼,很是可怜地在她耳畔说道。
离落顿了顿,“你是说刚刚的……术法?”御兽术三个字都快要说出来了,最后还是舌尖上打个弯儿,换了个词。
大白很是附和地猛地点着脑袋。
“落落,你都不知道。”大白的声音低低的,透着些许的低落和委屈,“先前那个时候我都不能控制自己了。”它嘟嘟囔囔地又嘀咕了什么,最后两只翅膀抱着离落的手臂,“下次,你唤我,我绝对好好听话,总之就别用那个术法了。”
离落清冷的目光中透露出点点温柔,语气抱歉而又柔和,“大白,我不知道,所以以后再也不会了。”
看着大白的小脑袋瓜心满意足地蹭着,她浅笑,黑漆漆的杏眼中却是什么也看不出。
天鹰堡的御兽术,果真如自己所猜测一般,对于灵兽是强行控制的。
或许那些有着浅显灵智的灵兽们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主人那般对待,反而会满意于自己的所达成的成就。
可是大白不同。
大白对于她而言不仅仅是灵兽。
自己若真是那样做,就是否定了……
离落将目光投放在不远处的女孩们,眼眸沉沉。
向来自由惯了的鸟儿,谁又能忍心,将它锁紧笼子里呢?
即便最初的最初,在人们看来,它就应该被束缚。
……
因为陆繁,宁敏秀他们随着天鹰堡几个长老一起离开前去调查,天鹰堡的堡主似乎也陷入了一种忙碌的准备状态。
醇香而又带着些许辛辣的酒香,远远地从侧厅里面飘来。
几乎不少的弟子的桌子上,都温着酒,然而温尔尔所说的堡主却没见了踪影。
“这可是个好机会啊!”隐隐听见有弟子说道。
旋即离落便失笑地看见不少人都脚步加快,却端是从善如流地取走了放置在一侧桌面上的酒壶,她可以保证,这酒在平时对于肆意的天鹰堡弟子而言,绝对是有限制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