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早些睡吧!”我打着哈欠对阿成阿远说道。
“为鬼民服务怎能如此早就睡去!我要批阅奏折到天亮!”阿成的精神头儿倒是十足,可一看他这德行就知道还没从乱坟岗的村干部角色中转型出来。
“我说阿成,你喝那点儿白酒应该没事啊!难道是发烧了?”我伸手去摸阿阿成的脑袋。
“你要做啥子?”阿成张着大嘴躲开,燃着的烟头差点烫到阿远。
“我摸摸看你发不发烧,怎么满嘴说胡话!要是发烧就作罢,要是不发烧就赶快滚去睡觉!都几点了?你不困我困!”
阿成撇了撇嘴:“切!困就困!你娃儿记得把窗子锁起!师哥,咱们走!人家小两口要睡觉了。”
“去你的!”我拿桌上的纸杯砸了阿成一下没砸中,阿远摇了摇头,推着阿成出了门。
真他妈累!我是说真的!刚下火车还没休息过来,第二天就骑脚踏车连玩加闹地没消停过,又因为马大阳的事一下子折腾到现在凌晨一点,连大猛子这么猛的主儿都歇菜了,你就想累不累吧!
我看着床上的两个活宝叹了一口气,大猛子斜躺在床上,腿搭在旁边的凳子上,小仨儿则躺在她肚子上,脑袋还随着大猛子的呼吸一起一落。唉!都这么大人了睡没个睡样!我伸手帮大猛子和小仨儿脱掉了鞋子,然后把她们的抬起摆正盖上被子。小仨儿的鞋子在离开他的身体以后立刻变成了两片薄薄的彩纸,一开始这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后来我一想纸人的鞋子不变纸变什么,立刻就笑自己的大惊小怪,都经历这么多邪乎事儿了还这么不淡定!
话说,小仨儿这家伙自从跟我出了酆都以后就没有换过穿着打扮,也不知道给他穿上人间的衣服会有什么反应。这也幸亏是在南方,不然非得被人说是虐待儿童不给孩子加棉衣不可。
我关好窗子,按照大猛子昨晚的方法把饮水机和椅子又重新放到窗台上堵住窗口,说实话,我自己也挺怕的,真要是再从楼上掉下去,非去找地藏菩萨下棋不可了。
躺到床上,我仰望着从窗口照射到天花板上的街灯,心中充满了思乡之情。又在异乡了,虽然才刚离开家乡几天,但是我心里已经非常想念我妈,本来想留小仨儿在水城陪她,可小仨儿就是不肯,我也只能暗暗地下定决心,一定要破解连命孤,早日回水城踏踏实实地陪我妈过日子。。
我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刚才还朦胧的意识,现在却变得非常清醒。我看着手中的山寨智能机,想到了肖映,想到了秦海让,也不知道这对人鬼殊途的孽缘情侣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虽说是山寨手机,但功能倒也齐全,我尝试着打开浏览器,哟?居然能浏览网页!
我打开浪新网,新闻版块的头版头条就是一则关于小学校长性侵该校学生的新闻。他娘的!怎么又发生这事儿了?现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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