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得丫在其他老师面前头都抬不起来。至此,我开始彻头彻尾地跟段小树敌对起来。
有点尴尬的是我不止一次地在英姐面前骂段小树,我可不知道他俩是男女朋友关系,那时候英姐抽着我给的烟还频频点头地附和我,说我骂得太对了,段小树就是个二百五。
现在想想,我才是个二百五!
边给大猛子讲着往事,边往办公楼走,期间遇见了很多以前关系不错的师友,他们忙忙碌碌地穿梭在校园中,并没有因为我的返校太过惊讶。返璞归真,回到校园,一切都没变,一切依然如故。
进了办公楼,我带着大猛子和小仨儿直接去了四楼辅导员办公室。我心里一直在想如何向段小树转达英姐的嘱托。先别说我和段小树关系好不好,单说在黄泉路上遇到英姐这件事他信不信都是个问题。我记得英姐好像说过如果段小树不信应该怎么办,噢对了!就说是臭臭在等他。
敲开办公室的房门,我看到工艺系的几个辅导员都在里边,唯独缺了段小树。
“邓哥,段小树呢?”我向其中一个有些谢顶的男老师问道。这老师叫邓所恽,曾经带过我们班一年,对我们班特别关照,属于以理服人的那种乐天派老师。
“这不是郭新生吗?怎么今天回学校了?”邓哥见了我很是惊喜。
“哥,我找段小树。”我提起段小树的时候始终有点儿放不开,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厌恶的表情,把邓哥吓了一跳。
“小生,你可别冲动,学生时候的过节就让它过去吧!”邓哥把我拉到一旁小声劝道,他可能以为我是来找段小树寻仇的。
我“嘿嘿”一笑:“邓哥,我有个朋友托我向段小树转告件事情。”我没有直说是替英姐转告,因为邓哥跟英姐是同事,他肯定知道英姐已经去世了。
“哎呀!你来得太不凑巧了,段老师的母亲生病,他昨天就回老家了,要不你给他打电话吧?”
“不用了,谢谢你,邓哥。”我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要是能打电话我早打了,我答应过英姐要当面转告给段小树,我不想食言,特别是对死人食言。
“小生啊!咱哥俩儿得有半年多没见了,上次见你,还看到你穿着学士服在学校里拍毕业照,没想到今天一见,你连娃娃都有了!”万万没想到,邓哥也是如此得八卦。
“哥,你用头发根儿想想我也不可能进展这么快吧?这是我同事和她弟,我们从燕平到这边来出差的。”
“燕平?你去燕平了?”
“是啊!一毕业就过去了。”
“怎么?有相好的在燕平?”
“哥,咱好久没见,你能别打听这些无关紧要的八卦么?”我对邓哥相当得无语。
“臭小子,我这不是关心你嘛y嘿!走,出去抽支烟。”邓哥搂住我的肩膀把我叫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