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艾馨怡有些困惑:怎么床单上没有盛开圣洁的玫瑰呢?
是不是在海克平身子下面?可他已经侧身睡到床边了啊。
海克平被不甘心满床找圣洁玫瑰的艾馨怡弄醒,下意识的翻过身来抱住她柔情的问:“一大早掀被子找什么呢?”
“找……”找什么?
耳环、项链她都没有,只有二十岁生日他送给她的一个银戒指。可那枚镶水钻的银戒指这会正戴在她纤细如春葱的左手中指上呢。
看着她期期艾艾、满脸通红的尴尬样子,海克平霎时明白了。
可是?傻丫头,你的初夜流红当时被我吸住、封锁,用来完成初次的精与血相互浇灌了,怎么还会流出来浪费呢?
当然,这话他也不好说。不然解释起来就麻烦了——怎么他能吸住、封锁她的初夜流红,初次的精与血相互浇灌是什么意思?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这样的话,不说出他的真实身份根本不能令人信服。
因此,他选了一个比较简单的方法,抬手一指床头地上一团带红色的卫生纸:“你是找那个吗?你流红不多,我处理后丢地上了,没有弄到床单上。”
“啊……”艾馨怡双颊霎时红得像火烧云,望了一眼床头那团带红色的卫生纸,眼里却有了一份欣喜与释然。
自己本来就是清白的,她怕没有初夜的圣洁,海克平误会自己。
谁让自己身后有一大群苍蝇一般的追求者呢?其中不乏大帅哥,还有一些官二代富二代。她真的怕海克平吃醋。
那团纸上的红色是海克平那啥上的残余物,他先擦拭了一下才去洗澡的。
海克平也给她清洗了,加上他自身体液的滋补修复作用,所以睡了一觉的艾馨怡没有明显的疼痛感。
但想到自己最后累得直接昏睡了,让海克平帮自己处理这些善后,艾馨怡还是很不好意思脸颊飞红。
“馨怡。”海克平眷恋溺爱的在她粉嫩的桃腮上一吻:“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哦。”
“什么老婆,难听死了。”艾馨怡一推他,桃红的双颊霎时涨得通红,樱唇撅得老高抗议。
“嫌难听,那就叫宝贝吧。”海克平内心一荡,呼吸相交中,封住她的唇就是一阵昏天黑地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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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馨怡回到b机械航空学院,所有人都用审视、奇异的目光看她。艾馨怡也不管,眼角一扬直接走向自己上课的教室。
李萍、徐英见此刚要围上来问她昨天的事,老师就拿着试卷进来了——今天上午正好是考试。
她俩只得各自把到嘴边的话吞回肚子里,等考完之后再说。
考完走出教室,李萍追上来拉住艾馨怡的手,禁不住就泪水滚滚而下:“艾馨怡,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昨天不应该硬拉着你出去的。”
没想到李萍会这样,艾馨怡一时有点愣,随后马上一甩头:“没事。谁能想到会遇到劫匪呢?何况,我半路就被警察救出来了,也没什么损失。只不过受了一通惊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