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的案子。既当又当,太子太下作。他越想如此,我就越不让他得逞。”
靖边侯看着唯一的儿子,感慨万分。若不是儿子由傻变聪明,他还真没想到何家已经岌岌可危到那种地步,他才知道自己的儿子侄子频频出事原来不是何家杀戮太重,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有人故意要让何家绝后。
这些年,他远离兵权,二弟三弟也远离兵权当闲差,本以为何家的功劳如过眼云烟,谁能想到小七一趟西北行,西北安稳这么多年,这功劳比他们兄弟打多少场仗都大。
五个女婿也渐渐稳当,何家现在不声不响,稳稳当当。唯独儿子时不时弄出个动静,而他极力配合儿子,不仅他配合,老娘也配合,全家人都配合。
儿子做的事虽然危险,但想着被算计的儿子和侄子们,靖边侯就咽不下这口气,他支持儿子,全力支持。
“需要为父做什么?”
“爹什么都不用做,我不管怎么闹腾,爹全都推到儿子身上。毕竟爹管不住儿子。”
靖边侯笑了。
“这年月,管不住儿子的老子,只怕也只有我了。”
靖边侯起身正要走,何七宝又道。
“爹,有件事得提前给您说一声。那天在奶奶屋里,谢平安见了我二婶三婶,说二婶三婶被人下了药。”
靖边侯猛地止步,两眼圆睁。
“你说什么?”
“爹别急,谢平安已经给二婶三婶把了脉。说的症状和二婶三婶的都对上,她说了可以调理,不多时间有些长。等调理好了,三婶肯定能再生,二婶能不能不知道,但每次来月事不会再疼的死去活来。谢平安还说,三婶肯定能生下健健康康的孩子。”
靖边侯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冲到头上,那些人算计何家,手段如此下作,他怎能忍得了?想想三弟的儿子落地没气,他的手都发抖。
“小七,你放手去做,爹全力支持,家里你什么都不用管。哦,谢姑娘要用什么上好的药材,给你娘说,开库房,要什么给什么。”
靖边侯大步离开七宝居,直接去安闲堂。刚进安闲堂就吩咐玲珑。
“去瞧瞧二爷三爷回来没有,让他俩来一趟。”
桂苑,谢平安躺在床上,瞪着俩眼睡不着。另一张床上,蓁蓁轻微的呼吸声,显得屋里越发安宁。
突然,谢平安猛地从床上跳起来,鞋子都没穿跳出屋子。院子里站了几个人,确切的说是四个人围着一个人。
紧接着,传来何七宝懒懒散散的声音。
“我当是哪位偷鸡摸狗的鼠辈。原来是林大人。幸亏我让他们手下留情,要不然,林大人真被他们杀了,那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随着何七宝一摆手,四个人悄然而退,没有一丝声响。现在院里只有何七宝、林君尧、谢平安,青皮远远站着。
“林大人风尘仆仆刚回京就来我何家,想必有要事?桂苑是女眷之居所,林大人,请移驾七宝居。”
林君尧拉下蒙脸巾,已经被人认出来,这蒙脸巾也没什么用。
“不劳何世子费心。林某和谢姑娘说几句话。”
“那行,你们说,就当我是空气。”
谢平安哑然,人形空气。
“林大人有何事?”
“你要和太子一起去淮州找银子?”
“当然。”
“太子阴狠狡诈,你小心。我会让林平暗中保护你。”
“哈哈哈,林大人也会怜香惜玉,可喜可贺。林平算哪根葱?要保护,林大人最好。林大人不若跟随咱们一起再去淮州,好事大家一起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