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被引过来入局差点被杀了。”
“嗯。”年江点点头,然后向后倒靠在了墙壁上。
他们此时正在路边休息,钱宪看着时机刚好,年江也醒着,就索性把自己情报交出来了一部分无关痛痒的。
钱宪也在赌,赌他们会不会是明鹤的卧底,会不会是想要杀人灭口的人,会不会是有威逼他得到情报的心思,会不会是君子信守承诺。
突然想起什么,年江面上出现几分焦急,他看向钱宪,说:“你知不知道关于珩仁馆的事情?或者珩仁馆和明鹤门有没有什么联系?”
“……”钱宪摸了摸下巴,沉默了。
“拜托了,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与这件事相关,我要找到她。”年江真切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恳求,“若你如实相告,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知道的。”
白季柯和杨徹在旁边一言不发,他们知道一点关于明璇的事情,也曾答应过路上和年江一起寻找,现在自然不能打扰。
“人情呀……”钱宪有些心动了。老实说,就年江的的身份,欠下的人情指不定能变得相当珍贵,指不定日后还能救自己一命。他想了想,斟酌了一下道,“哥们啊,我知道的也不算多。这么说吧,我们每月都可以领一瓶珩仁馆的伤药,也说不准是不是买来的,或者是怎样的。”
“……这样啊……”年江有些失望,但他很快又恢复过来,“那你知不知道有一种功法,能在黑暗中视物犹如白天,出招无声无息极快?”
“老实说,这个我也可以做到。”钱宪一脸淡然,“赵壑衎应该和你说过,我的轻功天下无双。”
“……”白季柯和杨徹对天下无双的说法不置可否。
年江却是真的失望了。
他一直没有忘记过明璇。
“没事,等到了岩砾山庄我们再好好打听打听。”杨徹安慰道,“这几日定当有来自五湖四海之人。”
“嗯。”年江点点头,摸了一把脸,重新振奋起来。
说道钱宪,还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至少年江是这么认为的。
在天漾城,或者说是在卧底的钱宪,也就是周錾,是一个猥琐的男人,而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钱宪,却是浑身一股君子之风,说话温和有礼;再者,周錾气质猥琐,眼神阴霾,而现在的钱宪目光澄澈。若他是一个卧底,那就是一个相当强大的卧底;若他是明鹤门的人,那么也绝不会是底层!
光凭这点,就说明了他的不平凡。天下之大,少有这样的人,能卧底五年之久,而且气质改变之大,掌控力也强。
希望不会与之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