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公奕,我们的艨艟不能与荆州水师楼船碰撞,还是早点撤回去吧。”
在楼船上的文聘淡淡的说道:“两侧楼船合围,斗舰在外围射箭,投石器全力压制江东贼子,不允许有一个人逃走。”
旁边的校尉早已被文聘折服,连忙恭敬的道是。
徐盛看着不说话的蒋钦,连忙大声喊道:“蒋将军有令,所有人立刻撤回柴桑水寨。”此话一出,仅剩的艨艟立刻准备回撤,但很可惜文聘的合围已经起了效果,一艘艨艟刚准备回撤时就被一块石头击中,顿时船上的士兵损失惨重,而旁边的楼船立刻撞击上去,将其撞沉后又是一波箭雨让还在水中挣扎的士兵饮恨而终。
文聘在楼船上哈哈大笑,但就在此时一块巨石却飞到了文聘楼船上,文聘顿时被吓了一跳,连忙对着身边的校尉说道:“看来是刘辩的主力水师来了,去告诉各船即刻回撤。”其实文聘原本是想全歼这支追击的水师,但可惜刘仁轨收到董袭禀报后就以最快的速度赶来,所以文聘也只好惋惜的撤退了。
看着撤退都如此有序的荆州水师,刘仁轨眼神中不由得起了几分凝重的神情,随后他示意陈武和董袭立刻将剩余的艨艟带回来准备回水寨。
这场战斗维持了近一天,江东水师先胜后败,导致刘仁轨辛辛苦苦打造出来的艨艟少了将近一半,熟通水性的士兵阵亡了近千人,如果是在战场上棋差一招那刘仁轨也就接受了,但是却因为蒋钦的贪功冒进才导致如此惨败,刘仁轨不由得对蒋钦十分失望。
看着失魂落魄的蒋钦,刘仁轨瞥了他一眼道:“回水寨后再说。”说罢不再去理他,蒋钦张了张嘴但又低下了头。
回到柴桑水寨后,刘仁轨立刻下令救治伤员,修补损坏的船同时将今日战斗的情况交给在柴桑的锦衣卫,叫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回金陵报信。
主帐内,刘仁轨阴沉的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蒋钦走上前来对着刘仁轨拱手道:“罪将蒋钦,向刘将军请罪。”
“蒋钦呀你何罪之有?”刘仁轨看着跪在地上的蒋钦冷冷的说道。
“末将贪功冒进,致使中了敌军埋伏导致我军损失惨重,末将有罪请将军惩罚。”蒋钦悲痛的说道。
徐盛、董袭也都走上前来跪拜道:“将军,我二人未能劝谏蒋钦将军,理当与蒋将军同罪。”
“陛下军令,不听从主将指挥导致损失惨重者,理当处斩!”刘仁轨冷冷的说道。
听到这话,陈武以及各校尉、副将都纷纷跪拜道:“还请刘将军饶公奕一命。”
看着台下求情的众人,刘仁轨摇摇头道:“此事重大,我已派人到锦衣卫处上报给天子,蒋钦你贪功冒进,致使我军损失惨重,本将罚你五十军棍,你可服气?”
“末将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