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出乎意料,子依不仅没推开安嘉达的咸猪手,甚至用她的小手紧紧按住他不放。
“依依……!”
安嘉达激动得神魂颠倒,他颤抖着小心肝想他的依依也像他一样迫不及待想要跟他亲热吗?
果然小别胜新婚呀,连依依的芳心都荡漾了,安嘉达简直欣喜若狂!
“我拔!”子依看准安嘉达手指关节处的一撮小黑毛,捏着指甲用力一拔,然后二拔、三拔……连续N拔后,终于拔了几根手指汗毛下来。
“依依……!·”安嘉达脸都白了,“你想害死我吗?那个地方的汗毛长得很牢固,差点疼死我!”
“哼,猪/毛!”子依托着手一吹气,那几根汗毛便飞出车窗外。
“这是惩罚猥琐咸猪手的好方法!”她恶狠狠的说。
“好吧!”安嘉达无辜的举起被拔红的手看了一下,“还好只是拔几根毛……!”
“这次拔毛,下次剁手指!”子依一脸我是老大别惹我的傲慢!
“最毒妇人心!”安嘉达扁嘴。
他一动不动的任她拔,而她居然毫不客气真的拔了他的毛!
“无毒不丈夫!”子依高傲回敬。
“你丈夫个毛线……!”安嘉达不屑,一个小女人还号称丈夫,笑掉大牙!
“无毒不丈夫,就是不狠毒的女人没有丈夫!”子依理直气壮。
听了这话,安嘉达立即乐了:“好吧,依依!看在我们还没结婚,你却己经把我当成丈夫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才不是,嫁头猪也不嫁你!”子依嘴上逞能,心里却甜蜜一片。
这个粗大个儿离开的这些日子,让她思念得好不销魂,寝无眠食无味,朝思暮想,生活索然无味,人生都不再有意义……
今天他回来,子依突然发现,眼前的世界真是从没有过的美好!
“到家了哦!”安嘉达高呼。
“哪有?”子依四下张望了下,“离你家还很远好不好?”
“依依……开了这么久还没到家,是不是有点失望?”安嘉达突然将车停在路边,用他深情蛊惑的褐色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子依。
子依漆黑水灵的瞳仁骨碌一转,“快开车!”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此刻的眼神什么意思了!
难不成要她在这半天没一人的宽阔马路边跟他野/合吗?
就算她不怕丢人,就他这块头,还有那野兽一样的力道,那还得担心车子会不会被他震翻掉呢!
“依依……!”安嘉达的声音沙哑如风吹过沙滩,充满无尽的渴望。
“回家啦!”子依害怕,他的瞳仁己经由褐色转成绯红色,这是他做那种事时要发狂的信号!
“很轻的来一次好不好?”安嘉达的喘息变得粗重,“我迫不及待的想要你,怎么办?”
“可是,这是马路边!”子依想抓狂,“而且是大白天!”
“车窗外面看不到里面!”安嘉达坏坏的大手己经伸了过来,第一个动作就将子依的座椅放平……
然后,不想给子依思考的时间,他的身子急不可耐的压上了子依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