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孩子?
颜焉一时间就被他悲伤的模样和这奇怪的话语给吓着了。
“孩子?怎么会……”她记得她有吃过避孕药的,怎么会有孩子呢?
如果吃了避孕药还能够有孩子,那她就只能说这个世界太疯狂了,竟然连避孕药都有假的卖。
她不顾身上还有伤,头也痛得要命,就爬了起来,低头去看自己的裙子。
当真的亲眼见到那片血迹,颜焉就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
这明明就是女人来例假时候的那个嘛!
她这时候也隐隐觉得肚子有些疼痛,跟痛经是一样的。
不过,这一痛,她就觉得全身都失去了力气,整个人痛得倒在了床/上,再也说不可一句话。
她急促地喘着气,觉得自己又痛,又丢脸,竟然把裙子都弄脏了。可是,她却没有力气赶他们出去,不让他们看到她已经脏了裙子。
想到这,她更是觉得难受,心里疼痛着。
她根本就像个小丑一样,被袁枫欺负,现在竟然到了裙子脏了也没有力气去换的地步。
心里难受,她的眼泪便流了出来。
一颗一颗,越来越多,全都打湿了她的枕头。
她竟然这么难过,而且看到裙子上的血迹后竟然难过得躺在床/上哭泣!
见此情景,袁枫又再看了一次她裙子上的血迹,他不用再多问,就已经在心底承认了,这应该就是他跟颜焉的孩子。
他以为,是颜焉因为不小心摔下了楼,所以才把孩子摔没了的。
因为按照时间来算,一个多月之前,他碰过颜焉,孩子有可能就是那时候有的。
他坚信这绝对是他与颜焉的孩子,便觉得心更痛了。
他真混帐,真糊涂,竟然没有照顾好她,孩子,就这么流掉了。
如果他早点发现这个孩子的存在,那也许他会更好的对待颜焉,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见他们俩都沉默着难受不已,樱子迫不得已,还是靠近了颜焉,开始为她检查。
樱子把颜焉的裙子换掉,又给颜焉擦干净身子,这才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她脸色苍白着,惊恐的回头看向袁枫:“主人……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直到这一刻,樱子才发现颜焉裙子上的血迹是例假来时的血迹,而不是,孩子小产的血迹。
可是,因为她刚刚的误会,害袁枫那么伤心难过,此刻,樱子害怕极了。
她竟然误导了自己的主人,这算不算该死的罪行?
“什么意思?”袁枫听出了樱子的惧怕,脸色不由阴霾起来。
“颜小姐其实并不是流产,而是……而是来了例假。”樱子闭上眼睛回答着,反正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她还是如实说的好。
袁枫听了她的话后,他又是一怔。
随即,他把目光放到颜焉的身上,阴霾地盯着颜焉的脸:“你知道你自己其实没流产是不是?那为什么要哭?”
颜焉这会儿也有了点力气,听到他的怒吼,她弯弯唇角,扯出一抹惨淡的笑:“想哭就哭了,理由你何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