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排在那里。
“好的姐姐,你伤怎么样,还能坚持不?”
“没问题!”
对方的马已经到了三步远的地方,两个人还在说话。
“棍剑合一!”
唐伊的这个话,是在最前面的侍卫拿着大砍刀,砍到陈瑀的头顶时说出的。
陈瑀听了这话,身子动都没有动,棍向头顶一挡,看也不看那个侍卫,两马交错时,只见那个侍卫闷哼一声,从马上倒了下来,他的喉咙已被唐伊的剑刺穿!
后面的几十把刀,分不同方向向他们砍来,有的砍头,有的砍腰,有的低下身子,刀向马腿砍来。
只见两个人不慌不忙,陈瑀棍还横在面前,动也不动,唐伊刺中那名侍卫后,跟着一个跃起,跳到了棍上,再一个跃起,剑向下,一个侍卫的头颅就滚了下来。
陈瑀见唐伊的身子飞起,跟着一个低翻,落下马来,就见自己的坐骑,已经中了两刀,陈瑀身子贴地,棍顺着地面一扫,几匹马相撞倒在了一起。
后面侍卫的马纷纷避让前面倒下的马,陈瑀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空挡,他忙地跃起,棍横半空,唐伊用剑一抵棍,人再次弹起,几匹马窜过去,侍卫本来是奔着唐伊去的,却扑了个空,只是唐伊的前马腿,也被砍断了,马当即前跪倒下。
这一回合,死了两个侍卫,倒下五匹战马。唐伊陈瑀,背靠着背,站在那里,看着两边。那倒在地上的五个人,忙地爬起来,向后面跑去。
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出一身冷汗。杨勇喃喃自语,“这两孩子,在哪里学的这一套?他们到底有多少招术?”
此时的侍卫,调转马头,他们惊讶地看着一片狼藉的地上,夹马再次本来。
陈瑀听着马蹄声,快到近处的时候,对唐伊道,“夺马。”
只听一片棍刀以及刀剑的磕碰声,几十匹马放过,而在后面的两个侍卫,就不幸了。只见陈瑀的棍猛地向他们拦腰扫去,只有一个侍卫反应及时,从马上跳了下来,狼狈逃窜,唐伊连看也不看,并没有去追他。
而另外一个人,只听他的身体咔嚓一声,被棍砸个正着,摔落在地,头与脚靠在一起,不动了。
唐伊捂住伤口,飞身上马。陈瑀没有追另外一匹马,他见唐伊伤口还在流血,这样下去,坚持不了多久。
这两个回合,让侍卫的士气一下子大泄,他们损失了三个人不说,还有五个伤者,不能再战了。
看来,砍他们的马腿,一点也没有用,说白了,就如同砍他们自己的马腿一样,因为陈瑀唐伊,随时都可以夺马。
陈瑀身下的战马打着喷嚏,马腿在一起一落,陈瑀想,真是匹好马。
唐伊靠在陈瑀的怀中,对陈瑀道。
“瑀弟,我怕是坚持不到底了,你能跑就跑吧,别管我,我在你身边,就是你的拖累,你一个人,怎么样他们都难拿住你。”
“姐姐,别说傻话了,我死也不会丢下你!”陈瑀搂着唐伊的腰道,“精神一点,别垂头丧气,让他们看出来,缠斗下去,连我也坚持不了多久的,这样车轮战术,如何能吃得消?”
唐伊听了陈瑀的话,心里暖洋洋的,心里想,死也要死在一起,只可惜的是,他们今日是在劫难逃了,没能到老,这是最遗憾的了,要知道今天这个结果,她还不如跟陈瑀把夫妻间该做的事做下,也尝尝做一个女人到底是啥滋味,也不枉来世上一遭。
唐伊在此刻,还在想着这事,她自己都不自觉的笑了。
对方的阵营,见唐伊捂住胸口,那脸上出现灿烂的笑容,顿时惊诧不已。
只见侍卫里面,一个领头的叫道,“杀!”
于是几十匹马,再次向他们冲来。
“杀!”陈瑀唐伊,几乎同时出口,只见他们的眼睛里,有一股子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陈瑀一夹马肚,等不及的战马,一下子窜了出去。对方虽然人多,但是刚才的两个回合,已令他们斗志减弱了,再加之这回他们不是在等杀,而是迎上来。
前面几个侍卫看着他们的满脸杀气,那心里的底气,又是失去了一半。
陈瑀在两方相距三米左右的时候,忽然从马上窜了出去,落在地上,盘龙棍最先扫向前面两匹马腿,前面的马哄然一下倒地,后面的马躲闪不及,也都被绊倒,这样一来,后面的马忙地躲闪,借这个机会,陈瑀再次上马,向那闪开的马队杀去,两个人配合默契,等到马队都过去,他们回头看,七八个人,非死即伤,倒在地上的侍卫,算是侥幸,他们只是受了伤,并没有伤命。
“散开,我来也!”
说这话的人,正是镇西王赵淸宝。他夹着马,打着马屁,向陈瑀唐伊冲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