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路上急奔而去。如此过了几天,眼看着到益州边境。
苏月也悄悄观察过周靖幽选择之路都并不是偏僻荒凉的,每到一处重要城镇,周靖幽总是有不惹眼的僻静的落脚地方,地方上总有人接应,看这些人非富即贵,可见周靖幽牵扯的势力之大,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心下越担心太子的处境,他可知道这一切?看来逸王此次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太子如何才能化解这次危机,苏月越临近益州越为忧心。
这就样行至益州边界,还未进城,苏月就见三三两两的村民相互搀扶着行走,看样子已经准备举家迁至其他州县。越到益州境内,越发现情况比预想的糟糕的多,大多数地区已遭洪水侵蚀过,房屋农田具已摧毁,现下淹没这低洼地区,逸王等人马车竞无法踏水而过。
“该死。”逸王咒骂一声,喝令改其他道路再进益州城。
如此,不断找寻可以行走的道路才至益州城内,因为城内建筑地势较高,许多难民逃到次处避难,还有些受伤的村民正在地上痛苦呻吟,也夹杂着孩子的哭叫声,许多人来不及逃就被洪水迅速卷没,此刻被解救的人还在担心亲人的下落,不断的向驻守城内官兵打听下落。
逸王见此状也并未多语,只带着一袭人等迅速穿过城内,在几经转弯后找到落脚点。
门口早已有个人在迎接,见逸王到此,也不多言语,“恭迎王爷大驾,外面说话多有不便,还请王爷屋内详谈。”此人甚是恭谨的请示道,逸王微微点头,便跟着进去了。
苏月自是被带往一个房间关起来,环顾四周,屋内摆设错落有致,看似平常的东西皆是上等制品,此人绝不是简单之人。
“启禀王爷,太子昨夜已到,今天一早便带领着皇家行军,调动了益州大部分官兵去往河道,开始整治河流,重新修筑大堤;剩下了官兵分为两批,一批来看守城内难民,一批搜寻有无存活的难民。”回禀之人极端恭谨。
逸王冷笑一声,“看来太子早已想好计策,如此机会他自是要办的头头是道。”
“逸王爷放心,太子有心只怕也无力,老爷为首的自是不会听从太子的安排。”此人才狡猾的一笑。
“哦,看来本王要谢过你家老爷了。”逸王不经意的说道。
此人一听急忙跪下,“王爷此话老爷万不敢承受,为王爷效力自是我家老爷的荣幸,老爷是追随逸王的。”
“如此也不枉费本王暗地里的提拔了,他这个州丞这几年油水也吃了不少了吧?!”
逸王眼中露出一丝轻蔑,“朝廷每年都派有银两让益州巩固堤坝,恐怕你家老爷全部进了自己的口袋吧?!”
此人一听急忙掩袖擦了擦汗,“王爷冤枉,我家老爷岂敢做出此等之事,王爷......”
“够了。”逸王不耐烦打断了话,“一群蠢物,稍得了些权势就忘了自己是谁,你们以为太子是傻子,只怕你家老爷的性命难保了。”
“王爷救命,老爷愿以王爷马首是瞻。”此人吓得无脸色,重重磕头请示。
逸王心中颇有不耐烦,如此蠢钝之人还配做州丞,以后自己以后掌握了大权,一定要除之后快,只是眼下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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