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缺钱?”
“不,我父亲告诉过我,雇佣兵战友之间的感情能抵得过一切,甚至能超越他对上帝的敬畏。”里奥-卡森没有点燃香烟,而是把玩着,对蒋震说道。
“你在新西兰部队里,也会有相似的战友感情,没必要一定是雇佣兵之间才会有。”蒋震吐了个烟圈说道:“雇佣兵之间其实很少有什么太坚固的友情,因为没等友情变的坚固,你的战友就已经死掉了。”
里奥-卡森对蒋震说道:“我之前也这样对我父亲说过,但是他告诉我,没有经过战火洗礼的友情就像是没有经过发酵的麦芽酒,闻起来很香,看起来诱人,但是喝到嘴里却和水一样,我父亲十年前本来会被一颗手雷炸死,但是最后却只是失去了两条腿,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身边的战友自己跳起来,用身体压住了那颗手雷,我父亲亲眼看着对方在身边被炸成了碎片,而他却活了下来,他对我说,那是他们第一次出任务,可是大家却好像认识了一整个世纪,配合默契,他在新西兰军队服役时,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也从未遇到过这种战友,他在新西兰乡下最愿意炫耀的一件事就是说,他曾经是个雇佣兵,在一支顶级战斗突击群中,与一群最棒的战友合作,他用两条腿换到一群真正的战友,让他感觉,虽然他的身体残缺了,但是他的人生完美了,每当有人质疑我父亲的话时,他都能推着轮椅朝对方扑去,然后给对方狠狠一拳。”
蒋震沉默的点点头。
难怪里奥-卡森那名代号秧鸡的父亲要把他儿子送来丧钟,可能在秧鸡的心目中,新西兰已经不是他的归宿,只不过是他的栖身地而已,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家,虽然他只在这个家里呆了很短的时间。
他想让他的儿子找到同样的同伴,同样的感情,他可能认为丧钟小队有着独特的无可比拟的魅力。
“你的代号是大宝贝。”蒋震没有继续谈下去这个话题,而是话题一转,和对方说起了代号:“甜嘴儿会帮你准备士兵牌。”
“为什么是大宝贝?”里奥-卡森双手摆弄着香烟,低下头问道,显然,虽然他没有拒绝这个代号,但是能看出来,他不是很喜欢这个要陪伴他整个雇佣兵生涯的名字。
“因为你还年轻,需要小队其他人的细心呵护,就像个婴儿。”蒋震咧着嘴笑道:“这已经不错了,想想看,如果你年纪轻轻就得到老二摩擦器或者黄疸那些代号,才会抓狂。”
“送给你。”蒋震从床边摸起那把从维也纳带回来的狐狸水滴头虎爪战术折刀,抛给了大宝贝:“这是真品。”
“谢谢,很漂亮。”里奥-卡森接过这把折刀后,把玩着说道:“我没有礼物带给你,城管,但是我可以为你再跳一次毛利战舞,表示我的谢意。”
说完后,他就要起身,蒋震急忙拦住了他,严肃的说道:
“No,No,这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虽然你那舞蹈很震撼,但是我保证,你如果现在再走出门口拎起那根木棍跳舞,你一定会被大家乱枪打死,然后刽子手把你挂到外面示众,顺便帮你脖子上挂块牌子,禁止喧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