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
“剪水她不常在府中吗?”秦云问道。
“那丫头心野,一年到头还真没几天乖乖地留在府中。”叶大人坐在菜园子里的一张椅子上幽幽道,眸中时不时地会闪烁出一丝寂寞。
“好不容易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他与她青梅竹马想来也合适。本想着我这个当爹的管不了她,让她相公来总行吧?结果.........”叶大人说道这里忍不住摇摇头,顷刻后才叹气道:“吕凌他死了。”
秦云默然,也是现在才知道吕氏小公子的名字。
“你可别介意老夫与你说了这么多破事儿。”叶大人道,与刚才在军营中的英明神武相比较,此时的他不过是一位寻常的父亲。
“叶大人言重了。”秦云低下头道,不敢让叶大人看到自己的脸,生怕脸上的窘迫会被看出来。
“别叫大人了,你救过水儿一命。若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叔吧。”
“叶叔。”
“好~~~~好~~~”叶大人拍了两下大腿,仰天笑道。
“叶叔,实不相瞒。我刚从金城关中赶回来,那里..........死了很多人。”
“是的。”
“为什么?”秦云抬起头看着叶大人那饱经风霜跌宕的面容询问道,希望能从他的口中知道答案。
叶大人听到秦云的问话后面容一凝,此时他的已不是一位寻常闲聊琐碎事的父亲,他再次回到军营中那个杀伐果断的护国大将军。
“你很想知道?”叶大人严肃地问道。
“我想不明白,叶剪水她们既然安全回到演武堂,怎么又不会说出楚国才是正凶。既然知道正凶,又怎么会楚国继续得逞联合诸国伐秦,这其中肯定有内鬼!”秦云一五一十说出了自己所有的想法,没有任何隐瞒。
“你很聪明。”
“可是,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叶大人面无表情道。
再看着不明所以的秦云,叶大人重重地叹了口气继续道:“关于此事的真相,数遍整个秦国知道的人也不出十个。”
秦云闻言身躯一震如遭雷击,叶将口中的十人恐怕只得就是演武堂当日接应的几位导师,叶剪水几人,在加上秦王、吕不讳。
“你肯定会想,为什么我们不把真相昭告天下,让诸国向楚国讨个公道。”
秦云点点头,难道不是这样吗?
“你错了。”叶将并无恶意地对秦云的想法否定道,就像长辈得知极为年轻的晚辈在处理事情时,很不成熟的表现那般。
“楚国势大........”叶将深吸了一口气,从身旁随手拿过一把小凳子示意秦云坐下。
秦云极为乖巧地坐在叶将的对面,极像学生在聆听老师的教诲。
“它远比秦国强盛,即便是两个现在的秦国也比上。”叶将竖起了两根指头简单比喻起两国的国力。
叶将的比喻是全面的,其中包括了民众、将士、国土、以及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