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邓布利多,你那个包裹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尼可指着邓布利多放在角落里的小小包裹,而他面前桌子上的格兰芬多宝剑,则发出不堪重负的吱扭声。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
“你在里面加了什么?”
罗曼第一次见邓布利多这样紧张一件东西,他几乎是飞到尼可身旁,看着妖精银制成的剑身吸收着毒液。
“我什么也没加,只是提纯。”尼可用锉刀锉下些毒牙粉末,填在毒液侵蚀出的坑坑洼洼里。
“请问,我们不能直接用毒液或者毒牙嘛?”罗曼忍不住问道。
“当然可以,但那也会毁了承载灵魂的器皿本身。”尼可皱起眉毛,“我应该说过,要你读完《星体、金属与器官,七大对应与统一》。”
“咳咳……”罗曼猛烈地咳嗽起来,那本厚厚的进阶书他才翻到第十五页。
“罗曼在变形术上有了长足的进步。”邓布利多的样子就像是偏科学生的偏向科目老师。
“随你便好了,我又不是尼可·勒梅本人。”尼可不满地嘟囔着,“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我才不会来这里做这些无聊的工作。”
“勒梅先生他……”罗曼试探着问道。
“不要管他,他不希望有人打扰。倒是你那个单片镜,你最好抽空多多研究。”尼可用刻刀在一块宝石上轻轻地刻着,看得邓布利多一阵皱眉。
“别那么看我。”
尼可似乎在后脑上长了眼睛,他扭过头来看着邓布利多,略显无奈地说道:“我可不是当年的那个新人了。”
“还有龙血的十二种用途,你有没有告诉过勒梅,如果在里面加上盐,它可以有第十三种用途。”
“我也知道你为什么带他来,但我是不会改主意的。”
尼可手下不停,脑袋却撇了撇,示意邓布利多别来打扰。
邓布利多没有多说什么,但表情看上去并不气馁。
显然对于尼可所说的事情,他心中还有着希望。
看着工作中的尼可,罗曼小声地开口:
“教授,关于我们上次说的事,我需要去一趟霍格莫德,您能在我的申请表上签个字嘛。”
邓布利多愕然地低下头,似乎忘了还有签字这回事。
“当然……抱歉,罗曼。我没想到你……”
罗曼无奈地看着他,“没想到我竟然还守校规嘛,校长先生?”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邓布利多的表情显示他就是那个意思,“其实你可以去那间屋子,它能帮你去一个破旧的小地方。”
“这种事在那里比较隐蔽。”邓布利多极为有底气地提出了建议。
巧了,窃听者们也是那么想的;另外,我真希望阿不福思听到您这么说他的酒馆。
罗曼把句话埋在心底,哂笑着回答:
“您说的对,但我更想去三把扫帚,那里更暖和些。”
邓布利多不置可否地耸着肩,开始送罗曼出门,“答应我,等完工后,时不时过来一趟,看看他。”
“您的意思是,他会一直在这?”罗曼有些惊讶,“他不回去送……”
“他不愿意见到那个场面,恐怕勒梅本人也不愿意让他看到。”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
“好的教授,只是我不太理解,我们为什么要走过来?”罗曼看着洞口下斯普劳特铺设到一半的场地,已经很难落脚,“您说过您想改变这个工程,那么我现在看到的,应该没什么参考价值吧。”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如何通过。”邓布利多耐心地解释着。
“福克斯上次玩的太高兴,要睡上一阵子,准备下次涅槃。”邓布利多絮絮叨叨,如同在说自家不听话的儿女,“福克斯在这方面很拖沓,我一直劝它应该尽早行动。”
他目送罗曼走出了房门,扭头回了活板门下。
可罗曼刚刚走到走廊的一半,就看见弗雷德和乔治从一个独眼驼背的女巫雕像后面向他窥望。
“你们两个要干什么?”
“嘘……”弗雷德冲他比划着手势,“快过来。”
罗曼看着他俩神神秘秘的样子,大为不解。
在他的想法中,两兄弟见到他的时候应该会兴师问罪。
“你们在这里搞什么?”
“当然是为你打开去霍格莫德的道路。”乔治很有风度地行了个礼。
“谢谢。”罗曼掏出魔杖在石头女巫的雕塑上轻点着,“左右分离。”
雕像的驼背立即开启了,大得足够让一个稍瘦的人进去。
“你这样显得我们很……”弗雷德无奈地叹气,兴味索然地把一卷羊皮纸收起。
“很憨。”乔治替他补完了最后一句。
“怎么会,你们帮了大忙,我现在很需要你们。”罗曼把刚刚签好字的申请表塞进乔治手中,“帮我把这个送给麦格教授,再有就是,这段路要走多久?”
弗雷德想了想,“先是相当长的一段路,但那段路像是石头滑梯一样,再算上中间的通道和爬升,大概一个小时多一点。”
“看上去时间足够。”罗曼飞快地向着猫头鹰棚跑去,拉菲最近在交了个酒友,他得赶在它喝醉前把信绑在它脚上。
于是一个小时后,打扮整齐的柯尔特出现在三把扫帚酒吧门口。
他带着平光的金丝边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上去就像个刚刚毕业,进入魔法部或者报社的实习生。
“一壶红茶和两品脱白兰地,再来一小碟砂糖,谢谢。”
“很奇妙的搭配。”罗斯默塔夫人惊讶地为他端上一个托盘,顺便看向他身边,刚刚走入店门的罗曼。
“一杯茶就好。”罗曼在柯尔特对面坐下,眼睛上的单片镜不但隐去了伤疤,还让他显得脸色没那么苍白。
“特洛卡那家伙,口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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